她眨着无辜的眼睛，“我问过裴老师的，他说流程就是要这样的。”
姜莱沉默了几秒，低眸翻看着手中的几张纸，或者说是合同。
洛绾颜写得很认真。
即便在她看来，这份合同一点都不规范。
甚至，就算签了也不一定有法律效力。
但姜莱对上洛绾颜期待的眼眸时，还是勾了勾唇角，然后翻到最后一页。
她拿着签字笔，行云流水地签下了她的名字。
洛绾颜定定地盯着她签字的动作，眼睛又亮了亮，哇了声，“姜莱，你的名字好漂亮啊。”
姜莱挑眉，“想学吗？我教你。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洛绾颜用力地点头。
不过，姜莱微眯着眼，看着她，“等等，所以这些都是裴老师告诉你的？”
洛绾颜再次点头，“对啊，我问他的，他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姜莱停顿了几秒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问道，“你跟他说，你是找我做你的经纪人？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所以，裴子烈这是被坑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