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小玉更多的还是自卑,本来哭得正悲伤着呢,结果一看江河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非让自己睡他,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。
她这一笑,顿时让江河信心大增,“来嘛来嘛,对我强硬点,不要怜惜我,我就得得意这一口!”
江河说着就解开了腰带,吓得苗小玉赶紧把他拽住了。
“别的,我就是觉得,太,太那个什么了!”
“太快了?”
苗小玉低着头嗯了一声。
江河一个骨碌坐了起来,凑在苗小玉的身边说:“那,咱就按着谈恋爱的标准程序来好了!”
“什么标准程序?”
“先牵手,再搂脖,亲嘴儿摸砸儿再把裤子脱……”
“你,你正经点!”
“我可正经了,咱俩牵手搂脖可以跨过去了,小玉姐,要不,咱俩好好亲个嘴儿吧!”
“我不!”
“来嘛来嘛,上回亲得太匆忙了,我都没来得及好好尝尝你的味道!”
江河说着,脑袋拱进了苗小玉的怀里,像狗崽子一样的哼哼着撒娇,把没脸没皮发挥到了极致,年轻的感觉是真好啊。
热知识:这一招,可以极大的激起女人的母性,一般的女人挡不住,二般的女人削你我不负责。
苗小玉果然挡不住,有些手软脚软地拽着江河:“好了好了,你快起来,行吧行吧。”
什么叫好好亲个嘴儿?
四目对望,羞涩难当,红唇软润,撬牙关勾舌头?
不,这只是最基本的操作。
男人,呵呵,怎么可能好好地只亲嘴儿。
哪个男人亲嘴儿的时候手老实了,不摸砸儿的亲嘴儿,是没有灵魂的。
苗小玉熬不住了,苦苦哀求,才让江河老实了下来。
江河看着满脸通红,明明很想却又强忍着的苗小玉,越瞅越稀罕。
过了那个劲儿,反倒没那么急了。
上辈子净干那种脱了裤子就开干的事了,还真没好好谈过恋爱呢。
两人这回正巴经的,并坐在炕沿处,身子挨在一块正经唠嗑。
当然,都是江河在唠,苗小玉在听,就是苗小玉时不时地动一动,黏的糊的太难受了。
江河吹着牛逼,这辈子老子一定能当全球首富,到时候你就是首富太太。
等咱俩多少年痒了,咱就买个海岛,你整多少男模鲜肉,我整多少嫩模小明星,酒池肉林想咋玩就咋玩。
苗小玉的眼睛弯弯的,庄端秀丽的俏脸笑得像春天山坡上的达达香(映山红)。
这玩意儿,看不上那叫吹牛逼。
看对了眼,那就叫神彩飞扬青春有梦想,还带着招人稀罕的不正经。
唠得正热乎呢,咣地一声门被踹开了,老陈婆子像一头母老虎一样冲了进来,张牙舞爪地奔炕上就来了。
结果瞪眼珠子,发现两人十分正经地唠着嗑,当时就懵了。
江河哼了一声,我们可是正经处对象呢。
老陈婆子上下打量着江河,忍不住说:“你不是有啥毛病吧?”
江河顿时大怒,我特么上手的时候你不干,我正经唠嗑处对象,还有毛病,你咋那么难伺候呢。
江河气得跳起来就脱棉裤:“来来来,我让你看看,我倒底有没有啥毛病!”
“你脱你脱,你跟我俩比划也行,我瞅瞅你到底是骡子还是骟马!”
这话更气人,骡子不下崽儿,骟马割了蛋,哪个用人身上都是指鼻子骂。
江河真的把棉裤解开了,裤衩子都露出来了,苗小玉拽都拽不住。
不过,江河突然发现,老陈婆子掐腰瞪眼睛的,眼中居然还很兴奋。
江河突然冒了一脑袋冷汗,自己差点上了她的鬼子当啊,这她要是凶性大发把自己骑了,自己跟苗小玉可就彻底没戏啦。
这老婆子,好狠毒啊。
这时苗小玉拽着他的棉裤叫道:“小江,你冷静点,还有小清呢!”
对啊,还有孩子呢。
江河提起棉裤哼了一声,“有没有毛病,我小玉姐姐一清二楚,我用得着让你看?那我多吃亏啊!
瞅你那老么卡哧眼一眼睛的呲么糊(眼屎)吧,回头我把那颗熊胆拿来,给你明明目吧。”
江河在老陈婆子的喝骂声中,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。
江河一走,老陈婆子抠了抠呲么糊,阴沉着脸,死死地盯着苗小玉:“他说你一清二楚,啥意思啊!”
“没啥意思!我们啥事儿都没有!”苗小玉心里补了一句,就亲了嘴儿,摸了砸儿,这个不算有事儿吧。
“你起来,走两步,没事儿走两步!”
苗小玉又羞又怒了,哼了一声,起身去做饭了。
老陈婆子看着苗小玉那悠来晃去的圆腚,心里一沉,咋瞅着好像比从前松了呢。
小清咬着手指头,灵气十足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,她俩说啥呢,自己咋听不懂呢?要不回头问问姐夫?
大早上,天还没亮呢,春雨就跑来掀他被窝子,哪里还有昨天那副半死不活的样。
江河气得把她骂了一顿,然后王淑琴又把她骂了一通。
春雨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