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走了。
温辞述制止的手停在半空中:“……”
装病好像有点不太妥。
庄泽野去堂冲了杯板蓝根,温辞述的感冒看起来前期,还不要用太猛的药比较好。
何赟正在吃瓜,路过他的候,庄泽野顺手给了他脑袋一下子。
何赟迷茫地抱着头:“你打我干嘛?”
庄泽野冷冷道:“你白天非要拉辞述传单,他吹风吹感冒了。”
“啊。”何赟看着他手上的药,“他没事吧?”
庄泽野哼了一声,转身去给温辞述送药。
温辞述自作自受,被灌了一碗板蓝根,十点不到就被拉去强行睡觉,还硬盖了一身的被子用来汗。
夜间,趁着庄泽野还没回来,温辞述偷偷拿出手机咨询列表里的一个医生。
这个医生他在加温长盛的治医生顺道加的,那位院长的徒弟,临床博士在读,温辞述想他或许会了解点这方面的知识。
他一言难尽地打字:[杨医生,我有个朋友好像那方面有点问题,每次要靠吃药才行,你知道燕中哪家医院比较擅长这个吗?]
[杨医生:朋友?]
温辞述连忙解释:[不我,一个玩得不错的朋友,我看他吃他达拉非片。]
这么一说,杨医生才认真起来,给他推荐了一家男科医院,又了些食补的帖子给他看。
[这种病有候不一定生理上不行,也可能心理疾病引起的,要得找到病因,才能够对症下药。]
杨医生负责地补充。
温辞述想,难道当爱豆给他的心理压力太了?
不应该啊,庄泽野向来心理强到面对多少观众都不带怵的。
哎,不管了,反正回去绑也要把他绑到男科医院去。
心理也好生理也罢,他愿意陪着庄泽野积极治疗和面对。
当天晚上,庄泽野已经完全忘了包里还有那玩意儿。
他担心温辞述的身体,特地去厨房熬了碗姜汤看着他喝下,二天一早又量体温又继续灌姜汤的,生怕他病倒了。
温辞述为撒谎付出了代价,足足喝了天的姜汤。
天,团综暂告一段落,他们回到燕中出席一场商务演出,中间有两天休息间。
刚一飞回燕中,温辞述就借检查身体,哄着庄泽野去了家男科医院。
庄泽野迷惑不解:“检查身体要来这种医院?你感冒到底好了没,别骗我。”
温辞述暗自腹诽,治感冒也不至于来这种医院啊,什么脑回路。
他含糊其辞地说好了,催促庄泽野进去检查。
检查结果很快出来,两人各方面都没有一点问题。
温辞述拿着报告单百思不得其解,又带着庄泽野挂了这家医院的中医专家号。
老中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鹰隼似的眼镜在他们之间扫来扫去,一会儿让伸手把脉,一会儿又要看舌苔。
庄泽野被他看得有点烦躁。
不过他觉得可能因为温长盛的病,温辞述才会这么重视身体健康,因此也没说什么,配合着望闻问切了一番。
老中医刚要,温辞述抢先说:“我有点渴,阿野,你能不能帮我去买瓶水?”
庄泽野本来也对中医没什么好奇,闻言起身出去给他买水。
他紧张兮兮地坐下来道:“医生,我朋友那方面有问题,但仪器检测每一项都正常,您能看出来什么吗?”
老中医若有所思:“这小伙子身体不错,就火气有点旺盛,那方面不行……不应该啊。”
温辞述说:“会不会压力太导致的?”
“唔,他有失眠的情况吗?但我把脉起来不像不`举……”
两人正说话,庄泽野端着纸杯进来了:“门就有饮水机,给。”
他刚好听“不`举”两个字,脚步一顿。
温辞述忙给医生使了个眼色,老中医默默地闭嘴,打量他们的目光更好奇了。
庄泽野把水递给温辞述,似笑非笑道:“在说什么?”
温辞述紧绷起来:“没说什么,随便问问,医生说你身体挺好的。”
“哦?”庄泽野微不可查地眯起眼睛,“既然这,那回去吧。”
温辞述立马起身:“好。”
庄泽野看着他:“水不喝了?”
温辞述这才想起水,欲盖弥彰地拿起来喝了。
老中医的眼神怪异中透着吃瓜,看着他俩一唱一和。
临走之前,还特地叮嘱一句:“平可以适当进补,但注意不过补过头了,稍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