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泽野把麦递过来,温辞述只得顺着说道:“挺好的,音准不错,情感也到位,以后建议多唱种歌。”
他大脑乱糟糟的,意识站在庄泽野粉丝的角度说了句话——刚听他弹唱的时候,脑子里唯一的法就是,太好听了,真以后经常听他唱情歌。
说出来之后,还意识到不妥。
庄泽野双眼弯起:“哦?明白了,我以后一定经常唱温师听。”
面的尖叫声愈发疯狂,甚至有人喊了声“结婚”。
有了个不良带头,众人开始起哄。
“结婚!结婚!结婚!”
“不结婚很难收场啊!”
“啊啊啊啊,你们不要再喊了,树树的脸都红透了哈哈哈哈。”
温辞述迫不及待离开个地方,匆匆鞠了个躬,在哄闹声中逃也似的跑台,连道具都忘了拿。
是他第一次台么仓促,半分钟都不再逗留。
庄泽野比他泰然若得多,收拾好道具后还不忘说一句:“好了好了,别起哄了,温师脸皮薄,你们再样,我去要挨揍的。”
台的声音更大了,粉丝们都兴奋到不行。
温辞述在后台听见话,十分把他的嘴捂住。
他还来及找瓶冰水浇灭滚烫的脸颊,就被宋真从后面一把拽住了。
宋真的脸比他更红——是气红的。
他在后台呆了十来分钟,急得快疯了。
“那个小崽子怎么把我的歌唱了!”他气急败坏道,“他人呢,我要找他算账。”
庄泽野是从另一边的台,估计是去还乐器了。
温辞述赶忙拦住他:“现在找他也无济于事,还有一个节目就轮到你了,得该怎么办。”
宋真愁得团团转,在后台走来走去。
本来他作为一个资深歌手,遇到种突发状况是以换歌的,次不一样,首歌他来说意义大,让他短时间内有些手足无措。
温辞述问他:“师爹,您还会弹其他曲子吗?我以现场你和声。”
他的和声是潘慧教的,虽然有准备,也试试现编。
宋真讪讪地说:“不会,我只会弹那一首歌,吉他文艺男那是骗你师父的人设。”
温辞述:“……”
“键盘呢?以把向晚的键盘借过来。”
“也不会,多少年不弹,早忘光了。”
宋真绝望道:“算了,我清唱一首好了,随便找首其他情歌吧,那样会不会太草率啊?”
温辞述了,正色看向他:“师爹,其实表演什么不要,要的是要让师父感受到您的心意,我相信是不会介意的。”
他到刚庄泽野唱的那首歌。
首歌虽然他们有特殊意义,他内心依然受到很大的振动,种振动难道是因为一首歌吗?因为几句歌词吗?
当然不是,他清楚地知道,是因为唱歌的人。
如果换一首歌,还是庄泽野来唱,他依旧会觉得心动、快乐,也许就是喜欢。
宋真的表情终于松动了一些:“真的吗,真的不会介意?”
台上的节目已经快结束了,温辞述拍拍他的肩膀道:“相信己,师父听的只是你跟说开已,至于形式并不要紧。”
终于,在夏夏的报幕声中,宋真深呼吸了一口气,整理衣服走上舞台。
温辞述扭头去找向晚和林南之,两个人从工作人员那里拿来捧花,从舞台背后绕过去,一边一个站着,温辞述也举着礼花筒就位。
他握紧礼花筒,心次千万不再搞砸了。
宋真第一次在台上感到紧张,表演完先前安排好的曲目后,毫不意外地获得了台的一致掌声。
他举着话筒说道:“本来今天还打算唱一首歌的,把首歌送一个我很要的人。”
粉丝们说:“那再唱一首吧!”
“喜欢听宋师唱歌,再来一首!”
宋真笑着摆了摆手:“首歌暂时唱不了,不过有人跟我说,或许那个人在意的不是一首歌,是我真正的心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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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兜里掏出一封信,打开的时候手微微颤抖。
面议论起来。
“宋师要谁唱歌啊?”
“嘶,该不会是潘师吧,我听说他们好像谈过。”
“我的天,又一个表白现场?”
“哈哈哈哈,什么叫‘又’,注意你的用词!”
宋真照着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