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丢啊，不跑不见吧？回来是不是还要清点一下？”
徐涵安慰：“不不，人家牛都是散养的。”
牧场主：“这些羊就交给你了，我在那边的小房子里，有事随时来找我。”
家吵吵嚷嚷地赶着羊群去河边，蝗虫过境一般嘈杂。
凡是羊群走过的地，都留下一颗颗黑色的羊粪，味确实和之前料想的一样不好闻。
一行人赶着一群羊，晃晃悠悠地走着。
温辞述跟在部队后面，正想偷偷看一眼手机，忽然宋真出现在旁边，像是特地放慢了脚步在等他。
宋真看了他一眼：“在干嘛？”
温辞述忙收起手机，不知为么，有种导主任抓包的错觉，他不太想让宋真知道自己在给庄泽野发消息。
“看一眼时间。”他胡道。
两人的站位离镜头很远，宋真看了看周围，确定无人在意他。
压低音：“你帮我个小忙怎么样，很简单的事情，做成之后你想要么跟我。”
他这话没头没脑，得温辞述一愣。
宋真天花乱坠道：“只要是国内综艺，你想哪个我都能帮你介绍，以后你开演唱，我也可以免费过去当嘉宾，还能请我的老朋友。哦对，国内的音乐制作人我也多都认识……”
温辞述迷糊了：“等等，您先暂停，您想让我帮么忙？”
宋真这才：“过天是你师父的生，刚好要举办歌，我想请你和你的小伙伴，帮我一起给她个惊喜。”
温辞述奇怪：“师父的生不是下个月吗？”
“阴历生，她的任何子我都记得很清楚。”宋真，“不光她生，她爸妈的，她哥哥的，我都一清二楚，不记错的。”
温辞述惊叹，看来他是真的对师父情根深种。
他好奇道：“我当然可以帮您，不过我想知道，您和师父之间到底怎么回事，便吗？”
他越走越慢，身边乎已经没有工作人员，只剩下头比他还慢悠悠的老年羊。
宋真望着前闪烁的河流，叹了口。
“我和你师父认识的时候，两人都刚十七`八，你师父十六岁就考燕传了，她是新生级的校花，而我是乐团负责人，也是她直系学长，刚好在入学那天帮她提行李，一来二去就相熟了。”
温辞述竖起耳朵着，潘慧从来不跟他这些，简直是难得的机。
宋真继续:“后面就是普通的校园爱情故事，她演出我去伴奏，她课我去当助，在她生的时候买了一堆玫瑰花，铺在宿舍楼下告白，还为此宿管追着碾。后来她答应我了，我也在一起了，成为燕传人人羡慕的佳话。”
温辞述想到那个画面，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，是美好的爱情。
宋真：“再后来临近毕业，她父母让她回山城书，而我进入了娱乐圈。你应该过吧，我那时一夜爆红，脾也很叛逆，狗仔追着拍……那个年代的狗仔和现在不一样，他不管你给不给钱咖位多，歌迷也非常坚决地抵制，完全没有人祝福。总之负面新闻铺天盖地，她和她的家人因此受到很影响。”
他得比较笼统，但温辞述能想象得出来，在那个时候曝光恋情，绝对受到全世界的阻挠。
别十年前了，靖也流行过这种风，受欢迎的戏子有暧昧对象后，街甚至扔菜叶子。
温辞述：“所以您因为这个，和师父分手了？”
宋真摇头：“我没有提过分手，我打算跟她求婚来着，但是她家里不意，私自把她送出国了。”
温辞述诧异：“她怎么出国，你没有清楚吗？”
宋真苦笑：“你年纪小，不了解当时的社，她妈妈骗她我劈腿，到现在她都还以为是真的……不过老人家已经过世了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。那儿没有智能手机，只能靠电话和书信联系，她妈妈把我寄过去的信全都扔了，这也是我后来去她留学的学校，才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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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那时候不过，以为她拿我的真心当草芥，所以后来很多年都没再找过她。直到年前，她回燕中书了，才慢慢动了心去了解到这一切。”
温辞述唏嘘不已：“你真是堪比梁山伯与祝英台，罗密欧与安吉丽娜朱莉。”
宋真怔住：“……不是朱丽叶吗，安吉丽娜朱莉是个明星。”
温辞述面露歉疚：“不好意，我对外国文化不是很了解。”
宋真的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