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五十岁妇女的样子,稍微有点胖。” 五十来岁,外貌不出众的女子,又在路先阔家住了一年多了,要是路先阔能看上她,应该不至于有后面偷内裤的事儿了。 “一婶,你是觉得,不合适?”路光察言观色的本事相当出色。 何秀红稍稍考虑了下,问:“你看中的对象,跟你爸说了没?” 路光摇摇头,“还没说,只说了要给他找对象的事儿。那位婶子挺好的,配我爸正合适,我爸应该没啥意见。” 何秀红心里不以为然,那个女的配他那个糟老头子是绰绰有余的,可架不住糟老头子长了花花肠子,偷拿的内衣都是小姑娘的,真是想想就让人恶心。 何秀红:“我觉得这事吧,你还是得好好问问你爸,没准他想找个年轻点的,相貌好点的。” 路光给他爸找个对象,是想着有伴了,他就不瞎寻思那些歪门邪道的了,可万一新招的媳妇不如他的意,他又犯了毛病呢? 路光是个聪明,一点就透的人,立刻就明白了何秀红的意思,叹口气,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,又拿起酒瓶子,分别给路志坚、何秀红满上,又将自己的杯子倒满,说:“多亏我来一趟,一婶我敬你,还是您想得周到。” 路光喝了酒,将杯子放下后,说:“ 一婶,我等会回去就给我爸商量这事儿,让他给个准信儿,还得麻烦您给张罗张罗。我爸虽说……干过那不要脸的事,但脾气性格都还行,每个月房租也能收个几千,要是有愿意嫁给他的,我们该给彩礼给彩礼,只要条件不算过分,我们都能答应。” 冲着路先阔,何秀红不仅不会管他,早就报派出所把他带走了,可路光来求,就不能不管。这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,讲礼貌、有出息、懂事,是个特别好的小辈,她不忍心看着他嘬瘪子。 何秀红:“行,小光,一婶尽力。” 很快,路光就给何秀红反馈了路先阔的择偶条件:45岁以下,苗条的,长得好看些的,其他不限。 电话那头的路光很是艰难地把这些条件讲完,说:“一婶,要是一时半儿找不到就算了,我爸他……我会经常回去,看着他的。” 何秀红先前有所猜测,这会儿倒并不惊讶,说:“咱们村那么多租户,隔壁几个村加起来更多,总要找找才知道,你先别灰心。” 一婚的,再找对象很多都是看条件,路先阔图人家年轻、好看,就会有人图他有钱、有房。 路光是觉得他爸55了,又干过不要脸的事儿,打从心眼里觉得人家条件好些的女性看不上他,岂不知在一些人眼中,路先阔也是块香饽饽,要是跟了他起码后半辈子不用为吃穿发愁了。 各取所需,搭伙过日子,都是正常的,没有对错之分,也没有什么可褒贬的。 接受了路光的委托,何秀红把这件事情跟自家相熟的村中妇女,包括张翠环、路梅香周英、贵婶、大河婶等人说了个遍,大家都挺上心的,在自家租户里找合适的人选。 很快,就有个合适的人选出现了,是贵婶家,也就是小四子家的房客。 这人叫苗香秀,东北人,今年43岁,早些年就跟丈夫一起从老家来了燕市打拼,丈夫先是在工地打工,后来又当上包工头,再后来自己组建建筑公司,不知道怎么搭上了住建集团,专门吃分包下来的业务,几年下来,丈夫有钱了,嫌弃她不会生孩子,要跟她离婚。 苗香秀这人,不知道该说她刚强,还是傻,丈夫要跟她离婚,她就答应了,而且是一分钱没要,净身出户,说那些钱不是她赚来的,她不要。 她收拾了自己的几件衣服从大房子里搬出来,开始打工赚钱,自己养活自己,她没学历,只能干体力劳动,工厂女工、饭店后厨洗碗工、保洁,她都干过,前几年来的西关村,当了钟点工,每天忙忙碌碌地赚钱。 贵婶说:“她这人细高条儿,长相好看,白皮肤,大眼睛,声音好听,人品也不错,在我家住了好几年,我还算了解。我把路先阔的情况跟她说了,人家说可以见见面。” 何秀红:“她这性格合适吗,我听着是挺倔强要强的,这样的人我怕跟路先阔那个老蔫吧头子过不到一堆去。” 贵婶:“人啊,哪儿有不变的呢?以前那是年轻,脊梁骨刚硬,这些年被生活所迫,改了,她现在最后悔的就 是年轻时太倔, ❍()_❍, 后悔那时候没要那个男人的钱,白白便宜了他!” 何秀红点头:“那宜早不宜迟,哪天约两人见个面。地点就定在你家里行不行?” 贵婶:“那有啥不行的。” 几人三言两语就把这事定了。 路圆满还没等来尚和集团的消息,却等来了路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