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借口 , 根本没什么可说的事 。
宗怀棠盯了他几秒 :“ 现在说吧 “
陈子轻 :“......7
想到那份计划书 , 他灵光一闪 :“ 我是想问你 , 车间每个月的机器维护能不能从一次改成两次 , 尤其是第一车间 , 机器都考了 , 我愚过些天向厂长申请换一批新的 ,
如果厂长批准了 , 不知道宗技术有没有时间帮忙采购把关 。“
宗怀棠不再理他 。
一看就是临时想出来的 , 真能扯 , 比以前还会扯 。
陈子轻感觉自己露馅了 , 他挠挠鼻尖 , 语气温和地提醒 :“ 宗技术 , 你脸上有机油 。“
宗怀棠依旧不理 。
陈子轻讪讪地回到椅子上坐着 , 他过一会就去车间溜溜 , 完成视察工作 。
另一组比原主的组悠闲不少 , 打螺丝的功夫还能聊个天 , 两组两个状态 , 互相挖苦互相嘴 。
刘主任的三个徒弟站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, 老大钟明寡言正直 , 老二孙成志皮猴 , 考三白荣男生女相十分娇俏 。
考三跟他打了招呼 , 考二鸟都不鸟他一下 , 一心跟着考大 , 是个跟屁虫 。
陈子轻溜了一圈就回到办公室昏睡了过去 。
【 宿主改动第一条标注 , 警告一次 】
陈子轻刷地站起来 , 椅子往后倒磕在一张桌上 。
那技术员在桌前捧着玻璃缸逗里面的草龟 , 桌子突然震晃导致他失手打翻了玻璃缸 , 草龟掉在混着玻璃碎片的水里 , 壳翻上去四脚朝天 。
宗怀棠正在套螺帽 , 被接连制造出来的响动惊得手一抖 , 螺帽掉到地上咕噜噜滚出去一截 。 他把螺杆扔桌上 , 螺杆蹦起来砌到茶杯发出的清脆响里裹着他的低吼
「 都在搞什么东西 ?“
“ 我是让向师傅给吓的 。 “ 技术员赶紧把草龟捏起来 ,“ 哥 , 你的龟 “
宗怀棠拿走龟放在记着一些数据的纸上 , 听同事喔 :“ 向师傅 , 你没事吧 ? 向师
&
他警过去 , 姓向的状态不对 。
陈子轻瞳孔涣散失焦 , 第一条标注的内容是原主常偷偷溜去李科长办公室打小报告 , 他盘算 「 常常 “ 的频率小于 「 每天 “ 大于 「 偶尔 “, 差不多两三天一次 , 原主死的前天去过李科长那 , 今天该去了 , 所以他打算下午下了班就去一赵 。
怎么会是上午 ? 原主不要上班的吗 ?
陈子轻欲哭无泪 :“ 陆系统 , 标注里没指明是哪个时间段 , 这次可不可以不算 ? ,
系统 :“ 不可以 。“
太不近人情了 , 陈子轻闭眼 , 难受心悸无法呼吸 。
人中一痛 , 陈子轻眷开眼 , 男人皱眉沉着脸近在咫尺 , 密密的长睫毛 , 近距离更是冲击视觉 。
坐办公室的不强调每天必须穿工装 , 他还是白衬衣加灰蓝色长裤 , 皮带系得懒
散有一截没塞进去翘在外面 , 衬衣扣子也不像他哥那样扣到顶部 , 领子敞开了点 , 喉结上有颗疲 。
陈子轻的呼吸里是肥皂和机油的味道 :“ 宗技术 , 干嘛拾我 ?“
宗怀棠没好气 :“ 怕你死办公室 。
陈子轻虽然被拾得很疼 , 心情差到要爆炸 , 还是表达了谢意 。
宗怀棠看他红肿的人中上嵌着月牙印 , 抽抽嘴 。
陈子轻注意到纸上的草龟 , 宗怀棠养的 , 叫麻花 , 他去帮那技术员捡碎玻璃 ,
安慰道 :“ 这事怪我 , 中午我就去买个新的玻璃缸给宗技术 。“
技术员 「 诶 “ 了声 , 他把碎玻璃丢进门边放垃圾的水泥桶里 , 出去找拖把进来淇理地面 。
办公室就剩下陈子轻跟宗怀棠两人 , 门外是有条不紧忙碌着的车间 , 时间好像都走得比门里要快 。
宗怀棠拔弄草龟的小短腹 :“ 可怜的麻花 , 你受苦了 “
陈子轻为了不让自己沉浸在四次警告减掉一次的惶恐里 , 试图转移注意力 : “ 宗技术 , 这小龟的名字麻花有什么意义吗 7“
宗怀棠抓着草龟放进一个瓷缸子里面 , 起身把缸子放到窗司 :“ 我喜欢吃 。“
陈子轻干巴巴地说 :“ 哺 。“
转移注意力失败 , 情绪又沉进去了 。
只剩三次警告 …... 就只有三次了 , 任务目标连个嫌疑人都没有 。
“ 找到偷拉电线的人 “ 一看就是游戏里的那种日常任务 , 怎么会一点头绪都没 ,
宗怀棠这根小线头也没扯开 。
虽然这才第二天 , 他不该这么心急 , 但是除了做任务 , 还要提防警告 。
陈子轻把椅子扶正 , 宗怀棠捡起螺杆 , 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