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发,至今还有残留,大致是说他出道就跟大导演合作,明显是某个金主的小情人,一路送到路上的。
那里头夹着敌友难分的声音——就算有金主又怎样,资本喂的屎一大堆,起码冯姜河是真的有实力。
所以,冯姜河有金主吗?
这跟他身上惹到的事有没有关系?
陈子轻在冯姜河的眼皮底下在搜索栏打字,脑一抽,打的是“我不能悲伤的坐在你身边”。
早就说这歌魔性了!
陈子轻删掉,换成寂寞烟火DJ版,搜到了,他就外放:“冯施主要一起听吗?”
冯姜河听到了歌声,他的表情欲言又止:“不了,我不听,你自己听就好。”
陈子轻没为自己的品味做任何解释,他把耳机带回去,听完一首就退出软件,打开备忘录:“冯施主,你第一次发现自己被动回到房子里是什么时候,什么地点,身边都有谁?”
冯姜河听他提起正事,就坐回去,一只手撑着头,一只手捏着一颗提子玩:“有的还记得,有的记不清了。”
“那你记得多少就说多少,贫僧做个笔记。”陈子轻示意他开始。
冯姜河开始口述。
陈子轻认真地做了上千字的笔记,他问道:“在那之前,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,见到什么奇怪的人?”
冯姜河的脸上露出回忆之色。
陈子轻屏息等着。
片刻后,冯姜河语气笃定:“都没有。”
“没出事前,我常年待在剧组,周围不是其他艺人就是工作人员,私生活少得可怜,社交很简单。”影帝说。()
陈子轻是信的,网络有痕迹,冯姜河掉进过气的长河,这并不能擦去他曾经的辉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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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缝进组的事业狂魔一个。
陈子轻若有所思:“你每晚都要回到这栋房子里睡,说白了就是限制你的出行,影响最大的是你的事业。”
他眼睛一亮:“会不会是哪个同行对你下了厉害的咒?”
冯姜河愣怔住了。
陈子轻说:“你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?”
冯姜河慢慢摇头。
陈子轻暗自思虑,这傻白甜的人设不符合在娱乐圈待了十几年的影帝啊。他静坐了一会,问道:“冯施主有没有跟业内人起过冲突,闹过矛盾?”
冯姜河的手指还在捏搓那颗提子:“都是粉丝间的小矛盾,我们艺人保不准哪天会合作,所以都不会闹到对方跟前,免得让双方工作室和公司难做。”
“对家呢?”陈子轻对上冯姜河的眼神,“你没有对家?”
冯姜河笑得眼睛弯起来:“同龄里面,没有谁配和我做真正的对家,都是些主动凑上来撩架,想通过我提咖的。”
不是傲慢,是作品带来的底气。
陈子轻把耳机收起来,端起杯子喝几口温水:“你摊上这种灵异事件,传开了也不会怎么样的,你是受害者。”
“小师父没听过受害者有罪论吗。”冯姜河轻悠悠道,“为什么别人不被缠上,就你被缠上,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,肯定是。”
陈子轻猝然出声:“那你做过亏心事吗?”
花园鸟语花香,犹如一个世外桃源,此时此刻,四周气流好似冻结。
六月里的天,掀起了十二月的韩流。
陈子轻双手合十,朝着冯姜河弯了弯腰:“冯施主别介意,贫僧思维比较活跃,随口问问。”
冯姜河笑:“我不介意,我知道小师父是来帮我的,我也相信岳老板会去掉房子里的脏污,他经手的那些单子全是好评,我很感谢林少把他介绍给我,不然我这边真的难找到这行的专家。”
陈子轻想到岳起沉的工作方式,他摸了摸鼻子:“房子推掉会怎样?”
“不敢推。”冯姜河苦笑,“只是一晚没回来就又是死人,又是背上长人头的。”
陈子轻能理解。
张助理的身影出现在陈子轻的视线里,他在打理花园。
陈子轻无所事事地看了会,问了个看起来跟去污不相干的问题:“冯施主,你跟林施主是怎么认识的?”
冯姜河简短道:“相识于一场酒会。”
陈子轻习惯性地托腮,一个正宗的世家大少爷,一个大红大紫过的艺人,他们不是同一个轨道上的人。
艺人只会在镁光灯下闪闪发光,离开镁光灯,他们大多都在权贵圈眼里不值一提,毫无地位可言,顶多用作解压的消遣,就是玩玩
() (),互相玩?()_[((),一块儿玩的那种玩法。
陈子轻还没目睹林疵和冯姜河的相处模式,不确定是不是和对着岳起沉时差不多,是类似的友情。
余光瞟到冯姜河把那颗捏半天的提子放到唇边,吃颗提子吃得既高级又低俗,配着出色的相貌让人移不开眼,陈子轻突发奇想,这两人不会有一段过往吧?
应该不至于。
林疵看着不是会为了前任或者曾经的床伴投入精力的人,理都不想理,管他死活。
哪还会介绍自己兄弟来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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