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哭着说是因为妈妈,江猛男才动手打她。
“他不爱,他爱那个人,养也是为了她,不肯再找个对象也是为了她,他根本没有拿当他亲儿,因为是她生的,所以他才对好。”
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地,委屈极了。
“怎么可,他要是不爱你,全世界就没有爱小孩的爸爸了。”
“是说了妈妈一下,他就打,还打得这么痛,都肿了。”
祁盛端详着她的脸:“没有肿啊,看着像热的,不像打的。”
“就肿了!!!”
祁盛翻出医药箱,给江萝脸上贴了一块消肿膏药贴:“好好好,肿了。”
江萝委屈得跟什么似的,摸着膏药贴,又有点无语,“贴这个干什么啊。”
“摔伤膝盖贴这个,消肿快。”
“哪有往脸上贴的,给撕了!”
“贴一会儿吧,走的时候给你撕。”
江萝本来很想大哭,又被祁盛弄得想,眼泪全都收回去了。
祁盛拧了湿毛巾走过来,替她将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擦干净,柔声哄着:“好了,不哭了。”
“今不回去了。”江萝撇嘴说,“在你家住。”
“大小姐,你不怕你爸,还是有点怕师父,他今给你一巴掌,明兴许卸一条腿。”
江萝泄气地叹了声:“祁盛,你说为什么妈妈都不要们,他还这么爱她呢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祁盛如实说,“的父母来没有爱过对方,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受。”
她不禁和他坐近了些,靠在他的肩膀上:“们都是可怜的小孩。”
祁盛无奈地着,打开了电视,播放《蜡笔小新》,让她的心情稍微愉悦一点。
“但想,被师父那样念念不忘的人,应该不会是为了金钱或者别的什么东西,就将你们抛之脑后,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。否则,他也不至于因为你的几句话,就生那样大的气,还动了手。”
“所以,你是说…”
“不知道。”祁盛乌黑又清澈的眸扫向她,“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问他呢。”
“他不会说的,小时候问过无数次,他就是不肯告诉,一会儿说妈妈是人鱼,一会儿说什么小仙,反正满嘴跑火车,就是不告诉真实的情形。”
“因为那时候你还小,现在们乖宝长大了。”祁盛双手沉稳有力地捧着她的肩膀,“成年人,有知道真相的权利。”
江萝着他坚定的话语,安心了许。
祁盛让她躺在沙发上,又用冰袋给她湿湿地敷了许久,脸蛋也没那么红了。
“打人不打脸,师父也是气坏了。”
“是吧!”小姑娘心虚地说,“他真的很坏。”
祁盛粗砺的掌腹轻抚着她细嫩的脸蛋:“以后再有这种事,撒丫跑快些,别傻愣愣的杵着挨打。”
“没有以后了,要和他断绝父关系!再不当他儿了!”
祁盛轻轻捏捏她的脸:“不如给当儿。”
“哼,臭不要脸!”
晚上,祁盛将江萝送到了“猛男炒河粉”大排档,江猛男已经拉摊开始营业了,店里也有了客人。
江猛男叼着烟,穿着黑背心,系着围裙,单手提锅爆炒河粉,另一手还忙着烤烧烤架上的食材。
别说,这叼烟炒菜的模样…有点酷帅。
“师父,把乖宝送回来了。”
江猛男扫了她一眼:“小丫片儿,跑得还快呢。”
江萝气鼓鼓地说:“道歉!”
江猛男放下锅,擦了擦手,见她脸上还贴着膏药,一爪撕下来:“这倒霉孩,谁给你贴的。”
“你打!”
“瞎说,没打。”
“你想打,那就等于打了!”
江猛男知道这姑娘五脏六腑都是水晶玻璃做的,一碰就要碎,也是他把她小给宠得过了。
“行了,爸爸道歉,是爸爸不对,说什么也不该对乖宝动手。”
“有这个念都不可以!”
“好好好,不生气了哈。”
“还是很生气。”
“现在有点忙,等晚上回去,爸爸好好跟你道歉,行吗。”
他对祁盛说,“送她回去。”
“行。”
“还有…不准上楼啊你这小,别以为不知道昨晚的事。”
祁盛了:“昨晚真没事。”
江萝跟个生气鱼似的,大步流星地往家的方向走去,气鼓鼓说:“看吧,他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