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样爱哭的弟子吗?”
青黄的手臂如闪电疾驰,从四面八方围剿着真菰,即便斩断,又能重新长出。、
“你的动作不是很敏捷吗?现在怎么僵硬了?啊啊~不会吧,难道是在为你死去的师兄师姐哀泣吗?”
一只手从侧面突袭,真菰被一击击中,整个人倒飞出去。
手中的日轮刀不幸的脱手飞走。手鬼趁机擒住真菰的脖子,将她高高举起。
“啊呀啊呀~被我抓住了啊,鳞泷的弟子又要死一个了~他会哭吗?他一定会哭吧!他一定会像你这样哭的!”
手鬼在自我的幻想中陷入了极度的兴奋:“啊啊~怎么办,好想看到!好想看到!”
可是他被鳞泷左次郎关在了这座紫藤花牢狱,这辈子都不可能出去。
想到此处,手鬼极度扭曲面部,抓住真菰四肢的手愈发用力:“可恶的鳞泷,可恶的鳞泷!!”
一只青葱玉手缓缓捡起掉落在一旁的日轮刀,乐悦月无声的站在手鬼的身后轻念道:“灰烬在说话。”
“谁!”手鬼刚转过头,眼前就闪过一道寒芒。
未等他看清,他那庞大的身躯就被分割成了整整齐齐的肉块
焦臭的黑烟自乐悦月身后冉冉升起,她丢掉手中的日轮刀,双手紧紧抱住因窒息而昏迷的真菰。
粉白的指尖围绕着紫蝶翩翩,轻抚着真菰的脆弱的脖颈。
雪白的脸颊蹭着真菰柔软的肌肤,乐悦月沉醉般的微笑轻喃
“好温暖好温暖我说过的,谁也不能夺走我的温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