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。
按照谭嘉平的要求,只要不下雨下雪,每天都得浇一遍,好在不是浇透,只要稍稍撒点就行,不然顾明城一个人真干不成。
“谭老师,顾同志,你们回来啦,地里怎么样?”碰都碰到了,怎么也得打个招呼。
“麦苗都没事,这第一步就算是成了,就看能不能挺过低温了,老支书说等入九之后,温度还会更低,”谭嘉平对林立钟还是有问必答的。
“那就不需要采取点措施吗?硬抗的话估计不行,这边的大雪是连着下的,这厚度能撑下来吗?”
“嗯,我也在考虑了,”
林立钟没有再说别的,催着两人赶紧去吃饭了。
这场雪很大,去县城的路,已经不适合自行车上路了。
林立钟第二天一早就去张建国家等着了,今天她要体验一项新的交通工具,爬犁。
过了十分钟,就只等来一个杜鹃,张建国就没再继续等,带着两人就出发了。
怎么说呢,这东西吧,速度是挺快的,比自行车快多了,就是吧,冷也是真的冷。
林立钟还好,她那棉袄里面包了羊皮,不透风,保暖性还好,而且,她还带着手套和围巾,从头裹到了脚,所以到县城的时候,手还是热乎的。
杜鹃就不一样了,她这棉衣已经好几年了,本来打算今年做件新的,棉花都攒好了,但是看到马有常的棉衣之后,就改变了注意,还是先紧着给马有常做吧,他那棉衣都已经露棉絮了,今天去县里就是去扯布的。
哆哆嗦嗦地从爬犁上下来,杜鹃冻得手都不利索了。
林立钟见状,赶紧把她的手拽过来,放到了口袋里,暖了好一会儿,杜鹃才恢复了。
“谢谢你了,立钟。”杜鹃还挺不好意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