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班副也不会放过读徐漫雪的回信,信里的内容怎么说呢……只能是让我的战友又一次感叹了精彩的文笔,我承认,徐漫雪的文笔不次于邱菊的,但是说的主要都是学校的一些事,也有关于对我的思念、和对彼此未来的规划。 关于写我们两个的回忆,实在少之又少,还是那个原因,我来部队之前,我们才名义上在一起,没有什么关于我和她的回忆,也没有任何肌肤之亲。 主要是班副读信的时候问了我一个问题,让我有点措手不及,“我靠,陶薪,你到底几个女朋友啊?不会过几天还会有女孩给你写信吧?”我连忙说:“班副,不能了,不能了。”我快速的转移了班副的第一个问题,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。说一个吧,已经没有人相信了,说两个吧,还觉得自己不是那样的人,毕竟有一个是被动的啊,哎……好难啊! 其实我并不否认我有“脚踏两只船”的嫌疑,也许自己也在打赌、试探,看看谁会在这样的条件下等着我,其实我的内心早有答案。 到现在为止,班级里只有我收到回信了,其他战友收到回信,记得是几天以后的事了,当然,班副也是一样读出来,大家一起热闹一下嘛,但是,再也没有出现过,像大家听到班副读邱菊给我的信时发出的感叹和惊讶。 这种差距不光体现在文笔上,也有回信时间的快慢上。就比如说现在,什么是在乎?在回消息的快慢上体现的淋漓尽致,洗澡时一遍又一遍擦干的手;走路一次次的放慢脚步:吃饭时不停的放下筷子……回复一条微信要多久?也就几秒钟的时间,哪有理由和借口。 元旦过后的第一个周五,今天是我做“小值日”,有点运气不好,因为我们所有人都知道,周一到周四打饭有优势,可以吃得饱,周末有机会可以自己偷摸吃些好吃的,所以不用担心饿肚子。 晚饭后,班长和战友们回去了,我收拾碗筷,心里盘算着:“今晚可能排不上打牌的位置了,算了,今晚不玩了,打打电话吧。”突然有人拍了我的后背一下,我猛然回头,看到了一张让我惊喜、特别熟悉而又陌生的脸。“刘霖!”我激动的叫的很大声,好多新兵战友看向我,刘霖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来缓解我的尴尬。 我俩还是默契的一起走向洗碗池,来到洗碗池的角落,我们开始小声聊天。“刘霖,你怎么瘦了这么多?脸色也这么憔悴。”“累的呗,你怎么样?我在二中队一排,你呢?”“我在三排,以后也是一个大队的,你们班级距离我们远不远?没事的话我去找你聊天。”刘霖迟疑了一下……我继续说道:“今晚自由活动,咱俩在二排电话亭那里见吧。”(如今想起这句话,莫名有点不好意思,上学的时候跟女同学都没有这样约会过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