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再背叛主人吗?”
那酒瓶一顿,随后又贴到了纳森的脸上,啪啪啪的轻轻打了几下,不痛,但羞辱意味明显。
唐棠声音凉凉道,“想当我的狗,你以为就那么容易?”
“那要叫什么好听的?”纳森眨眨眼,看着唐棠,随即“汪”了一声。
唐棠手一顿,看向他。
纳森头一歪,“这算叫的好听吗?”
躺在地上的纳瓦了无生趣的闭上了眼。
唐棠被愉悦到了,她将那瓶红酒的酒塞拔开,看着纳森道,“不是渴了吗?张嘴。”
纳森听话的抬起头,看着唐棠漫不经心的拿起酒瓶,微微倾斜,随后鲜红如血的红酒被倾倒而出,带着一抹凉意,流了下来。
天花板的水晶灯亮的晃眼,鲜红如血的酒带着浓郁的芬芳,滴入口中,又带着甜而酸涩的酒味儿灌满了口腔。
纳森湛蓝的双眼微微眯起,被呛的咳嗽了几声,多余的酒从嘴角流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