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老百姓肯定就别想了。
值得一提的是，许多慕名而来的外国人这次也被公平对待了。
大概有几千万的世界各国民众意外获得了灵液的赏赐。
这些人里面有对龙国的盟国民众，也有龙国的敌国间谍，因为基数太大无法分辨，蔡少凡索性也就没有区别对待。
对龙国感官较好的那些外国人大部分都没什么异常，和龙国民众一样该服服，该卖卖，但一些混进来的间谍就不太一样了，这些人里面有部分人已然开始退缩，往人群外面挤！
如今凌霄宗已经宣布，开山大典只允许外国人观礼，除此之外任何事情都干不了，既然此时有了额外收获，这些间谍肯定是要将灵液送回各自国内由科学家们进行研究，看看成分功效什么的，如果确实是好东西，还要再看看能不能复制优化！
这是他们的任务，他们这些做间谍的当然不会忘记，尽管他们很想和身边的其他人一样将这滴灵液吞下去
不过他们并不知道，他们所做的一切，高空之上的蔡少凡全程了如指掌。
蔡少凡对着侧前方恭敬矗立着的一群弟子们隐晦的比了个手势，很快秦非凡和蔡文奇就各掏出一部手机开始打起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