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?”,辛敞一惊,顿时就有些手足无措。
一旁的辛宪英看向来报的管家:“你先出去,告诉鲁司马,辛参军正在收拾武器,一会就出来。”
管家点头退下,辛敞却急了:“姐,你这什么意思?难道让我去找大将军?可大将军怎么会是太傅的对手?我不去!”
“辛敞!你要冷静。以我的判断,太傅是被逼这样做的!明皇帝驾崩之前,曾把着太傅的手臂嘱咐后事,朝中人士对其遗言记忆犹新。曹爽与太傅同受明皇帝顾命,但曹爽独专权势,以骄奢的态度行事,对王室可说是不忠,于人伦道理亦可谓不正直。太傅此举只不过是要诛除曹爽而已。”
辛敞急道:“那你还让我找大将军?不怕我们辛家被连累?”
辛宪英笑了笑:“怎可以不去?职守是人伦的大义,当我们知道别人有难,尚且会体察怜恤;如今你为人做事却弃下自身责任,是不祥之事,不可以这样做。至于要为他人而死,受他人所任,是作为亲信的职分,你不是曹爽的亲信,只是出于跟随众人的责任而已。记住,你守护的不是曹爽,而属下的忠心和责任!”
辛敞闻言,立刻眼前一亮,放下心来,点头道:“好,那姐姐在城中照顾好自己,小弟去了。”,说完,辛敞也不再犹豫,取了佩剑和皮甲,立刻走了出去。
看着弟弟离开,辛宪英继续调着手里的茶水,喃喃自语:“真的是被逼如此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