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你,再说御医也说了,孤与你的身体都无问题,是否生男孩,这也是看天意,你何必自责?”
费氏心中宽慰了不少,于是说道:“殿下如此想,臣妾感激涕零,但您是太子,娶妃纳妾,开枝散叶,生下皇孙,也是您身为一国储君所必须要做的事情。”,说罢又看向了门外,“其实臣妾刚到的时候,就已经感觉到你与卫姑娘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了,不过,很庆幸,臣妾并不讨厌她,反而觉得她是个很好亲近的人,至少她入宫,臣妾也能有个伴,若是她能够为殿下产下皇孙,臣妾这心里也能好受一些。”
刘璿闻言没有说话,只是将费氏搂在怀中紧紧抱了抱,过了一会儿,松开了对方,笑着说道:“还记得当年我们成婚吗?婚前我们两个都没见过几面,成婚当时,你还对孤战战兢兢的。”
费氏笑了笑:“您是太子啊,臣妾那个时候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闺阁女子,怎么能不怕?”
刘璿好笑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:“你要是没见过世面,那天下就没有几个见过世面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