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这样。”
“也不能怪你,当年曾参杀人的流言,传了不过三个人,他的母亲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儿子,何况是我们?”,谯周笑了笑,又告诫道:“承祚,你当初跟我说有史官的理想,老师很欣慰,但史官不能听风就是雨,也是要细细筛查史料,做最公正的记载,知道了吗?”
陈寿点点头:“老师放心,学生记住了!”
谯周点点头,随即笑道:“对了,文立、李骧都已经有了官职,你呢,要不要老师为你举荐个一官半职?”
陈寿闻言,心中也是意动不已,虽然最想的还是能够编纂一本史书,但现在自己不过十几岁,要是能够做出一番事业,扬名立万,说不定到时候就是自己给自己记录历史,岂不美哉?
“父亲在吗?宫中来人了,说是有事情叫您入宫!”,谯贤走了进来,朝着自己父亲行礼,说了一下来意。
谯周有些疑惑:“这么晚了陛下还有事?贤儿,你可知是何事?”
谯贤想了想:“似乎是涪陵那边的事情,应该与罗师兄有点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