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拍马,一意鼓动。黄袭等多人谏阻不为其所听从,故有街亭大败,陈大人虽有连坐之责,晚辈以为您也是无能为力。”
陈熠直直看着他,追了一句:“我当时劝了马谡三天,他不听,我又能如何?你一个十二岁孩童都知道这个道理,为什么丞相当时不肯放过我们?”
诸葛瞻冷静道:“以晚辈愚见,先父不是不愿,而是不能。”
陈熠闻言,只是看着他不说话。
诸葛瞻继续道:“街亭大败,非同小可。非一二将所能担责之过。无论内情如何,马谡违令在前,乱军于中,弃军于后,军队溃散,外人看来,涉及军官必然有过。若非王平,黄袭那样有整军或者赎罪之举,又何能幸免?先父初掌北伐军务,自当从自己开始一视同仁,从严治罪。还望陈大人体谅先父,晚辈替先父向您致歉。”
陈熠叹了口气,心里也看开了不少,说道:“陈某也知道自己罪过,少公子不必如此。”
旁边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陈熠儿子也忍不住说话了:“阿父,你的头发还能长出来嘛?”
陈熠闻言,笑笑摸着儿子的脑袋:“寿儿乖,阿父头发很快会长出来了。”,随后转头问谯周:“允南兄博学多闻,还请收下吾儿做弟子,修习德行,还望允南兄接纳。”
谯周点点头:“德远兄之请,谯某从不推却,我看贤侄聪慧可爱,他日必能成才。却不知道孩子叫什么?”
陈熠笑了笑:“我给他取名叫陈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