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功臣?”
“秦将军如此说,那我等为陛下的英明,干一杯,请!”
“好,中护军,新城乡侯,请!”
三个人推杯换盏,但司马昭有些插不上话,基本上就是司马师和秦朗你来我往。秦朗聊着当年北征鲜卑的事情,司马师则与他分享着对垒诸葛亮的事情。
不知不觉到了深夜,秦朗趁着酒醉微醺,告辞回家,并拒绝了司马师派人相送,摇摇晃晃地回家了。
司马昭看着秦朗的背影消失,有些棘手:“没想到这秦朗如此厉害,之前还真是小看他了,此人口才甚好,头脑清晰,若是对手,真的不好应付啊。”
司马师倒是笑了笑:“是啊,幸好他不是我们的敌人,不然便是你大哥我,只怕也未必对付的了他。”
司马昭一愣:“大哥此言何意?秦朗并没有表态啊?”
司马师拍了拍二弟的肩膀:“他大马金刀地前来赴宴,又喝醉了摇摇晃晃回家,这本身就已经是态度了。”,顿了顿,又说道,“他说陛下‘吉人自有天相’,其实就已经在暗示我们,陛下的病情不容乐观,恐怕已经药石无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