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一脸着急,整个人变得不知所措。
这堂弟高廉竟然派人来刺杀武松,怎么连这个杀人计划都不告诉他?
关键还刺杀失败!
就算是给武松捅个一两刀也不是不可以啊,可没想到却没伤到武松半根毫毛。
武松一瞥高俅,然后继续问:“高太尉,你说此事真跟你没有任何干系?”
“回禀镇国公,下官所说句句属实,不敢有半点谎言!请镇国公明察!”高俅拱手说,声音是那么掷地有声。
“好了,高太尉,怎么可能是你呢。”
武松伸出手拍了拍高俅的肩膀。
高俅这逼人,就像秦桧所说的,他会在武松八月十五上梁山招安宋江,然后将武松和梁山给一波带走。
“镇国公,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您该如何处理?”高俅跟在了武松的身后,然后小心翼翼问。
“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理?”
“怕这对镇国公行不轨之事的人,并非高廉,而是温文宝。”
“是吗?不过我与温文宝无冤无仇,他如何来杀我?”
“这……”高俅无言以对。
“高太尉啊,我且听闻高唐州新任知府高廉,兼管本州兵马,是东京高太尉的叔伯兄弟。高廉倚仗他哥哥势耍
,无所不为。此人堪比是臭名昭著之辈,现如今将矛头对我,我该是要处理妥当才是。”
高俅不敢多说什么,毕竟武松是赵佶身边的红人。
高廉这次是自掘坟墓!
武松上了马,然后和韩世忠等人离开。
待武松离开之后,节度使张开对高俅问:“太尉,现在该如何去应对?武松若是告到皇帝那里,高知州将会被斩首啊!”
高俅自然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堂弟就这样被杀掉。
高廉一死,高俅就少了羽翼。
不过这个高廉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去刺杀武松啊!
“只求现在立刻写一封书信给太师,让太师在朝中说些好话便可。”高俅道。
但愿这件事不要连累到他。
毕竟高廉一死,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也就日益低下。
翌日,这件事便传到了赵佶口中,赵佶恼怒无比。
武松可是代表朝廷去大名府招安梁山的,高廉竟然派人刺杀武松?
赵佶愤怒无比,大殿百官都是惊慌失措,那蔡京赶紧拱手说道:“陛下,在老臣看来,这件事非比寻常,定是有人从中作祟,故意栽赃给高廉,所以陛下可明察。”
“呵呵,谁人会栽赃高廉?太师这话未免太不着边
际。”
“这高廉任高唐州知州,上任以来,州内百姓对他怨声载道。高廉仗着高太尉在朝中为官,肆意乱来,这种人横行嚣张,有谁敢说他的各种不是?所以要是说栽赃陷害,自然不可能!”
少卿李刚走了出来,厉声打断了蔡京。
虽然他的官级不如蔡京,但现在他自然要站在对的这一边。
“只凭借镇国公一封书信,就断定高廉为凶,未免太过草率!陛下是圣明之君,应该彻查到底。”
“够了!”
赵佶立刻打断。
“朕相信镇国公不会让朕失望,高廉以下犯上,目无国法,行刺朝廷大员,该杀之以儆效尤!”
宋微宗二话不说便将处理高廉这件事交给武松去处理,让高俅为辅。
大殿内的臣子们都是高兴居多,毕竟高廉是高俅的爪牙之一,如今除掉高廉,朝中又少了一个庸臣,这不是好事吗?
武松收到宋微宗的圣旨后,立即便和高俅前往了高唐州。
高唐州距离大名府也没多远,差不多天黑就到了大名府。
高唐州知州府内。
那高廉被五花大绑到武松的面前,武松坐在椅子上,一边站着的便是低着头的高俅。
“冤枉啊,镇国公!
下官冤枉啊!”高廉立刻跪子武松的面前,满口就是冤枉。
武松手持扇子挥了挥。
他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高廉。
“我说高廉,你为何要派人刺杀我?动机是什么?”武松冷笑看着高廉。
高廉不知所措。
“镇国公,下官……下官。”高廉支支吾吾愣是说不齐全。
高俅咬牙切齿,怒视高廉:“你是聋了吗?不知道镇国公现在在问话!”
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,你若是肯说实话,我还可以跟陛下请示饶了你一条命,至少让你去养马也算是不错的差事。不过你若是不认的话,我就让那个陛下将你发配到边疆做劳力,如何?”
“别……别镇国公,我说,我说。”
高廉自然自然做养马的总比做劳力好一点。
这边疆做劳力,风吹雨打,没日没夜的干,就像是牲口一样。
“说!”
“镇国公恕罪,于直之死,下官以为是镇国公故意栽赃于他,所以怀恨在心派出温文宝来对付镇国公。请镇国公恕罪。”
高廉低着头,总算是将原因说好。
武松没想到这高廉这么聪明,当初的确是武松用计除掉了于直。
当然高俅现在也不知道,而他的堂弟高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