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这匹马看起来高大俊俏,可如今却伤痕累累!
阵阵血痕不说,而且被一个赤着上身的军卒在持鞭打着,那些刚恢复的伤口又再次的裂开。
这高俅手段实在阴险。
“镇国公慧眼识驹,此乃西域马种,本是下官的所骑乘战马,因前阵子跟梁山贼人交战,这马募地性情暴烈,便将下官给摔下马来,差点害的下官命丧黄泉,所以便惩治一下。”高俅说。
武松没想到这高俅竟然拿一匹马出气。
“这马匹和人一样,自有性情,这一点太尉也无需怪罪。太尉身为朝廷大员,跟一匹马较上劲,这事传出去,外界人对于自认为太尉的胸襟狭小来着。”武松说。
“镇国公所言极是,我已知晓。”
武松有些疑惑。
之前谋士诸葛青给自己捎回来的书信中说,不久时日,高俅将会丧命。
不过如今这高俅吃好喝好,怎么会丧命?
武松也搞不懂诸葛青信中所写,但说到底,诸葛青除了用兵如神之外,知道天文地理这些。
武松不相信也没辙。
“镇国公,如今这您来到大名府,也是散心散够了,这招安之事该是如何进行?”高俅问。
“
这招安之事,可是不宜过早啊,太尉啊,你有什么高招,说来听听?”
高俅脸色犯难。
“镇国公,这招安只计可是镇国公提出,如今陛下亲自批准,百官只待镇国公将此事给做好凯旋而归。镇国公若是问起下官,下官还真没有任何的法子。”
高俅不理会武松,就算是自己有办法也不说。
这武松来到大名府,在高俅看来,他愣是没想着去考虑对付梁山。
除了游山玩水,就是逛花街灯巷。
可微宗皇帝还如此的信任于他!
这算是怎么一回事?
夜色,武松和韩世忠白无罪来到街上闲逛。
韩世忠跟在武松的一旁,武松看这赤着双臂的韩世忠,“小忠,这几天可是晒黑了不少。”
“主子,这几天我按照主子的吩咐,一直在训练新晋水军,不过奈何对于水战,我实在是行不通。”
韩世忠也是一脸为难,武松自然知道韩世忠心中在想什么。
其实梁中书没有被武松给除掉之前,这大名府在他的掌管下,也是有一部分水师。
但是这些水师,大部分都不是精通水战之类的。
他们就是形同虚设一般。
现在大名府归高俅管理,
大名府内一众官员都依附高俅,但也没有建立一支善战的水师。
反而在应天还有河南两府,那里的水师部队更加强悍出名一些,因为拿两地都是有南北方的人存在。
“辛苦你了,小忠,对了,他们来了吧?”
“是,主子,他们已在星月楼内等待多时。”
武松点了点头。
他和韩世忠还有白无罪朝着星月楼去。
星月楼一个房间内,只见两位将军打扮的人在等候多时。
当看到武松推开门进来的一刹那,这两位将军立刻行礼:“参见镇国公!”
“两位将军请起,坐吧。”
“是!镇国公!”
这两人立刻坐下来。
他们不是别人,正是梁中书麾下五虎将打末的那两位,也就是当初亲眼看着梁中书被武松击杀的陆彬和俞大江。
一个外号玉面小紫都,是大名府大名响彻的武将,虽然在梁中书五虎中排行老四,不过大名府的武将都惧怕于他,目前掌管大名府内城骑兵。
一个外号金镗无敌,虽然是五虎将老末,但此人使用一把凤翅鎏金镗,力大无穷,掌管着大名府的禁军。
本来大名府是有五虎上将,他们是梁中书的左膀右臂
来着。
可是谁知道五虎将老大的急先锋索超被梁山贼人擒住之后,目前索超已成为了梁山强人。
所以大名府的五虎将,也就不存在了。
“目前高俅的打算如何?”武松问。
“回禀镇国公,前阵子,高俅将城中文武官员招到一堂,他让我们在这几日分兵,不停骚扰梁山旱寨。”
“每次只扰不攻,看来高俅必定是想要镇国公招安不成。”陆彬道。
俞大江嗯了一声,他粗眉皱起。
“除此之外,高俅还在命人打造器械,在属下看来,高俅的小打小闹,都只是前戏,属下担心一件事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高俅会趁机对镇国公不利。”
现在武松没有带领任何兵马来这里,只是带着兵符,不过着殿帅府还有大名府兵力,虽然也看兵符,但关键是他们只服高俅!
武松泯然一笑:“两位将军多虑了。”
“镇国公,此事可不是儿戏,高俅诡计多端,目前派遣神刀将闻达成为留守司正牌军,率领大名府先锋精锐士卒日月操练。目前高俅把控大名府兵力,掌握京畿,到时候若是对镇国公不利,镇国公就怕是无处逃生。”
“神刀将闻
达本是大名府都监,可现在被高俅提拔起来,必定是要有一番作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