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头一看,冰山还是那么大,好似这么长时间都是在原地踏步。
什么叫望山跑死马,安酒算是亲身体验了。
随着冰山轰隆坍塌下一角的巨大声音,众人发现冰块飞不到这么远,就再也坚持不住的双腿酸软,跌坐在地上。
安酒也累瘫了,这么一停下,四肢酸爽的冒泡泡,额头上的伤口不断传来被汗水刺激的痛感。
她记得空间里有碘伏。
先前情况紧急,为了逃命没时间处理,趁着现在休息,她赶紧背着人取出来,递给奶奶,让她帮忙给伤口消毒。
奶奶下手很轻,可还是疼得她想呲牙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?车都毁了,该怎么回去?”
这个问题萦绕在每个人心头。
安酒找到司机,问他有没有办法联系到官方,那边派车来接,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了。
“有是有,”司机勉力撑起身,“但是联络器在车上,而且有开启密码,你得带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