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渐渐褪去黑色。
安酒保持着抬手指的动作,发现大脑发出的指令,和身体动作即将同步。
“一天时间就这么浪费掉了。”奶奶哀怨道,“算是少挖了两袋子。”
她和安酒彼此搀扶着,像两个腿脚不利索的人,走一步颠三下的出了门。
她们先去看了阿玲,是那俩孩子开的门。
孩子们看起来眼睛又红又肿,不像是中毒,倒像是哭出来的。
而阿玲则是眼圈发乌地躺在床上,见来了人,缓缓坐起身,和奶奶有延迟的聊了两句。
原来是阿玲谨慎,没敢给孩子吃果子,自己先吃了一个试毒,结果还真就倒下了。
俩孩子被吓到,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安酒,结果安酒和奶奶也睡得不省人事,哪还能听到外界的声音?
见这边不开门,他们抹着泪跑去找其他奶奶求救,结果也是没一个应声。
这下他们才彻底慌了,哭着喊着跑回家,对母亲又摇又晃,直喊妈妈快醒醒,他们害怕。
好在一个偶然间,他们发现母亲还有呼吸,身体也是温软的。
年纪小,再加上这么一通折腾,又累又怕地缩在阿玲身边就睡着了,直到早上被外面的喊声叫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