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拎了拎袋子重量,蹲下身,让奶奶帮忙抬上肩膀。
往起站的时候,沉甸甸的重量险些把她压趴下。
“放下来,我背一袋!”奶奶心疼的不行,赶忙让她松手,一人一袋。
“没事,”安酒躲避开,“我已经背起来了,不好往下放,等到了车上再说。”
只这么一段路,没必要腾手,累就累吧,忍忍就过去了。
奶奶一手拿着铁锹,一手帮忙扶着,磕磕绊绊的,总算走到了大卡车旁。
费力丢上去后,安酒把奶奶扶上去,让她看着袋子,转身去帮她的老姊妹们把袋子搬回来。
等大家都上了车,全累得瘫倒在袋子上,呼哧呼哧的大喘气。
现在每个人浑身燥热,脸上的汗一层接一层,等车开动后,感受着迎面刮来的风,还觉得挺舒服。
包括心情也比来时好得多了。
每个人怀里抱着辛苦挖来的粮食,脸上挂着满意的笑,望着高耸入云的围墙,也不觉得有什么压迫感了。
反正在车厢里说话前面的人听不到,大家便放松下来,和同伴三言两语的猜测着这些墙到底是什么作用,以及后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