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眩晕。
这是因为他出来的太早,是一点小小的副作用。
族长动作迟缓的走到两个盆子前,捡起安酒没收走的小铲,铲起一小块,举至比视线稍高,比对着光线静静打量。
半透明、无味、固体,容易切碎。
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这是第一次见。
族长毕竟破壳太早,身体发育不良,能强撑着站到现在,已经是极限。
把那东西放回去后,他回到边缘,席地而坐。
细细的脖子像是无法支撑脑袋似的,脑袋无力地偏向一旁。
过了一会儿,他躺在地上,疲倦地闭上眼睛,悄无声息睡了过去。
直到身边传来破水又扑通掉了回去的声音。
安酒后怕道:“族长你怎么在这儿躺着?我差点就把海水溅到你身上了!”
族长神志还有些不清,鼻音很重地嗯了声,纤细双臂撑地,支起上半身,看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,再转头看着从另一半爬上来的安酒。
意识渐渐回笼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
“嗯!”
她手里握着一根绳子,上岸后什么都来不及做,爬起来就开始收绳。
想到什么,族长紧盯着不知何时聚来浮冰的海面。
随着绳子越来越短,一具苍白的骷髅人被拽了上来。
“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