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窗外依旧一片漆黑,倒是玻璃上结满了霜花。
拉好窗帘,她坐在桌边安静吃着面包当早点。
奶奶半夜起床到对面忙乎了很久,现在正睡得沉,为了不吵醒她,安酒轻手轻脚推门出去。
整条走廊静悄悄的,所有人都还睡着。
冬季是难得的休息时间,如果不是要下矿,安酒也得睡到不想睡为止。
跟着导航来到楼下的指定地点,看到孔六负责人这张熟悉面孔的时候,安酒心情还怪愉悦的。
孔六表情稍大地挑起眉毛,显然也记得她,还把她和松子明安排到了一支队伍。
但松子明并不记得她,拧眉的时候,眼下那条细长蜿蜒的疤痕显得更狰狞了。
安酒无所谓和谁组队,到时候想办法甩开就可以了。
全员分好组后,大家排队换工衣戴帽子,在孔六的监视下依次走进传送门,随着一阵降落,双脚踩在坚实的矿底。
下来的每个人都熟练拧开头灯都是老手的情况下,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自然会收起来,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这种平衡一直延续到选择矿洞。
安酒存在感不强,几次移动便走到了小队末端。
随着哐当一声,门在她身后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