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,她忽然想起空间里的冻肉和肉肠,不知一夜过去,还是否保持原样。
随着心念一动,便将东西拿在手里。
触感湿滑,还有点凉,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淌。
安酒猛地跳起,捧着就往小桌旁跑。
“啊呀呀坏了坏了,化了化了,这根本不保温啊!”
奶奶不知道出什么事,只听到坏了两个字,脑袋嗡地一声跟着跳下床,手里还拎着两袋白糖,冲过去追问:“什么东西坏了?哪个粮食坏了!”
要她老命,人还饿着肚子呢,粮食倒先放坏了?!
只见安酒把手里东西往盆里一甩,当当两声巨响,不锈钢盆滴溜溜转了一圈。
她举着湿哒哒的手,重复道:“不是坏了,是化了!冻肉全化了!我去洗手,然后赶紧把肉收拾出来,不然这大热天的,一天就都坏了。”
安酒走得急,根本没注意到奶奶眼神放空,像根木头桩子似的定在了原地。
……这这这,她她是不瞎了?
……不然怎么会看到盆里放了这么四大坨子肉?
……敲重点,不是两大坨,是四大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