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感到万分激动,恨不得传授所有经验。
“溥队长以后还是尽量吃热乎的东西,这样肯定不会犯,我疼过,我知道这种感觉,吃药都不管用……”
溥淮静静喝汤,等奶奶停下来的时候,才开口道:
“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,只是邻居多年,您应该知道,我不会做饭,不然也不会暴雨季的时候还穿着湿衣服。”
安酒一噎,听到这里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!
这人未免太诡计多端了!
居然用苦肉计!
“小酒,家里还有热水吗?”溥淮把水杯里的水倒进碗里,“再倒一杯给我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有!是今早刚烧的,小酒快去给溥队长添水。”
安酒闭了闭眼,情绪有点崩,但奶奶都发话了,只能拿起杯子去倒水。
奶奶继续刚才的话题:“我知道你不会做饭,所以要是家里做的多了,我都让小酒给你送一份过去。只是我们家底薄,没啥好东西吃,只求能吃饱肚子就行,溥队长不嫌弃就好。”
奶奶不傻,当然知道溥淮是找了个借口把小酒支走。
她这么配合,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想法——一是清楚溥淮的为人,二他是队长。
假如能念着她们不时送饭过去的恩情,偶尔能给她们一份工作干,或是多关照几分,别人忌惮着他,不来找自家的麻烦,她们能安详的过日子,也就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