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:“已经晚了。”
溥淮身材高大,站起的瞬间极具压迫性的倾覆下来。
再加上暗夜的效果加持,安酒整个人几乎全都被他笼罩了起来。
只是她依旧沉浸在即将付出一笔巨款的悲痛中,外加学习招数时,彼此难免有贴近的时候,所以并未及时察觉。
但下一秒她手里一空,两瓶小药水回到溥淮手里。
安酒长松一口气,“正好,你也收回去了,我没喝,也不可能付贡献值。”
“嗯。”溥淮声音极淡,“抬头。”
“干嘛?”
“喝个甜水。”
安酒额前挂黑线,“溥队,我年纪小不代表心智也小!”
溥淮点头:“知道,已经买了,别浪费,而且有效期只有三天。”
“另外你不用在意价格,是那人欠我的,白拿,没花贡献值。它对你体内的旧伤修复有好处。”
安酒还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有陈年旧伤的时候,就听到——
“来,张嘴。”
她下意识听了话。
紧接着一股冰冰凉凉的液体被倒进来。
——正如他所说的,有点甜。
叮当——
小瓶被抛到床上,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响声。
溥淮抬手,从她的唇角轻轻擦过,抹去上面残留的药渍。
他的手指干燥而温热,仿佛一支羽毛掠过,留下无孔不入的酥痒。
安酒忽略心中恍惚,看向床上的两个空瓶子。
“你不是说这是一个疗程的药吗?一天吃完会死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