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竖两根中指不太合适。
但奶奶却吓到,“全都有伤口?”
“没有,”她急忙说,“只有中指,在指甲盖的位置,现在已经好了。”
奶奶抓着手指,拧着眉,用力地瞅。
安酒也凑过去看,那点小伤口,早就已经被泡白、泡皱的皮肤给遮盖住了。
“怎么没有?”
家里光线本就暗,再加上奶奶眼睛也不太好,怎么看都找不到。
“你不会是在骗我吧?”
听了奶奶这话,安酒有种想把溥淮拽回来解释的冲动。
无奈之下,她只能把全过程说了一遍(当然也有隐藏的部分),至此,奶奶才终于相信了。
她一副后怕的样子,凑近安酒,“真的没事了?”
安酒点头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奶奶连说两遍,直拍着胸口安抚乱跳的心脏。
见她这副样子,安酒长长叹息,走过去收拾灶上的摊子,随便起了个别的话题,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说着说着,奶奶又突然问:“那药喝下去,你现在有啥反应吗?”
安酒摸摸肚子,细细体会一遍,“没啥感觉。”
“哦。”奶奶放心不少,“还好溥队长懂得多,还给你拿了药,不然你要是真疼起来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!”
听了这话,安酒默默把即将脱口而出的——‘就不担心他拿来的是毒药吗?就往我嘴里灌’的话吞回肚子。
奶奶很信任溥淮。
“溥队长真是个好人,”奶奶感慨道,“多照顾咱们,而且还给你买了药。”
紧接着,她压低声音,嘟囔了一句,“就是嘴有点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