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他的贿赂,“不是什么事、什么人都能被你随便操控的,我不瞎,这几天你最好给我低调点,否则别怪我大耳光扇你,直接把你赶出去。”
他说话毫不客气,一点面子都不留。
直把男人说的面红耳赤,尴尬万分。
“不走还杵在这儿干什么?想臭死我?”王哥眼睛一横,“滚啊!”
男人灰溜溜走了。
“淦,还想来我这拿捏,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!浑身臭的要死,”王哥低头嗅了嗅衣服,干哕一声,“衣服都臭了!!”
他跳起身,从兜里掏出一瓶小容量的香水对着头顶,咔咔就是一顿喷。
很快空气里弥漫开一股香气,有点像柑橘夹杂清凉苦涩的柏木的味道,但和榨油坊里的油脂气混合在一起,就变成的有些怪异。
安酒只闻了一下,就装作换姿势,寻找到闻不到这股味道的角度后,维持不动。
机械化忙碌一上午,她现在的确需要休息,养足精神,以应对下午可能会发生的事。
榨油坊的门经过几次开开关关后,上下午班的工友们陆陆续续到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