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块头女倒下时手电筒滚落一边,整个的光是斜着朝向扶梯的,她有机会趁溥淮不注意,把武器收进空间,放在原来的缝隙里。
安酒边走边撕胶带纸。
嘶啦的长长声音引得溥淮侧头,只一眼,继而看向红到极限的门。
亮得鲜艳欲滴,把另半个卖场都染了色。
安酒抬头看了一眼,接着又回头看向块头女,这么亮眼的颜色,她们能看到吗?会不会怀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扇门?
如果按照自己的经历来看,那应该是能的吧……
“跟上。”
溥淮丢下这句话,走进门内。
‘好’这个字还没说出口,他人已经消失,安酒撕下最后一片胶带纸,把两件武器收进空间,最后看眼卖场——
溥淮消失的瞬间,他的复制体们就像被高温熔化的沥青,皮肉脱骨似的往下掉,在脚下层层叠起成一堆,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变色、化成污水。
她迈进门,余光中留意到的最后一幕,是块头女从地上爬起,头也没回地往扶梯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