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胳膊,声音里充满担忧。
安酒摇摇头,她的确没感觉到任何不适,而且有种睡饱了的感觉。
安奶奶紧绷的肩背总算可以放松了。
“你可把我吓到了,如果这次不是……”
医生坐在圆桌后的凳子上,叫道:“下一个。”
双臂骨折的男人和安酒擦肩而过,她回头看过去。
医生只抬眼看了一下就让他躺到床上去。
但是屋里只有一张床……难道又当病床,又当睡床?
安酒很快接受这个现实,在这种艰苦条件下,有医生能治病就很不错了,着实不能和自己原来的世界比较。
医生从柜子里抽出几根木条,别的什么都没拿。
旁边安奶奶用手指刮去眼尾的泪珠,一副后怕的样子,“……如果不是溥队长帮忙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溥队长,小酒醒来了,医生说她没事,这次多亏有你。”
门外,高大男人倚着墙、双手环臂。
他的身形十分悍利,存在感极强。
在他周围一米的距离内,似乎连时间都变得缓慢而安静。
听到自己的名字,他抬眼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