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把铁门关好,坐过来替她捏着大腿、小腿。
安酒本想拒绝,可酸胀的肌肉被那么一按,顿时舒服的她腰背都放软了。
安奶奶便加大了手头的力气。
大概两三分钟后,安酒说自己好多了,她下床从桶里拿了两个碗,把提前装进兜里的,拆掉外包装袋的干脆面拿出来。
沿着中线一掰两半,面饼碎渣刚好掉进碗里。
安奶奶蹭一下站起,难以置信又开心地看着她,“又拿吃的回来了?”
小老太太的眼睛像是亮起了一束光,她小心翼翼地托着碗底,把鼻子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。
“是面的味道!”
“当然,他们说这叫面饼,就是用面做的。”安酒半真半假地说。
连续两天往家里拿吃的,细心的安奶奶总会怀疑的。
如果黑市一直存在,安奶奶这个年纪也不可能没听说过,倒不如用这个做筏子,至少能说明食物来源。
至于贡献值,只要她不说,安奶奶是不会主动要求看的。
“他们?谁?难道是44楼的那帮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