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站上去都不会断,空气中湿度很低,仅呼吸了几次就觉得鼻腔干燥,呼吸道里火辣辣的疼。
安酒捏了好几次鼻子都无济于事。
远处有人蹲在地上,徒手向下挖掘,指腹碾来碾去,不知在找什么。
从他时不时抬头警惕四周的动作来看,是很担心有人靠近的。
安酒不想节外生枝,脚尖一转,往另一个方向去了。
入目皆是黄土,哪哪都是干涸的沟壑,没有植被,没有动物,连个老鼠洞都没有。
是十分贫瘠的土地。
她想挖个草根都没有。
而且随着太阳越升越高,温度开始提升,四周连个遮蔽物都没有,紫外线都似乎加强了。
在炫目的日光照射下,体内水分快速消散,安酒舔了舔干起皮的嘴唇,她摸着怀里的水杯,犹豫半天,强忍住口渴,同时心中升起一股颓然。
她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,可现实重重给了她两巴掌。
一个是自以为只有自己有的空间,一个就是连食物和工作都搞不到、抢不着。
她目前唯一的资产只有空间里的那点东西,一把水果刀、橡胶棍棒、果酱夹心面包、干瘪的橙子,还有两包干脆面。
如果是两个人吃的话,根本坚持不了几天。
而且她还得找借口瞒过安奶奶。
安酒体会到了比房贷还勒脖子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