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
仓库厚重的铁闸门拉了下来,只留下一道十来公分的缝隙,往里透着一丝光线。
男人一声声响亮的嚎叫从缝隙里传出来。
听见车辆停下的声音,大门被人从里打开,扬起一阵扑面的灰尘。
四五个黑衣男人站在昏暗的仓库里,对着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。
被打的男人躺在厚厚灰尘的地上,蜷着身体一声声嚎叫着。
车门打开,凌澈从车里出来,身穿一件黑色丝质衬衫,领口的位置随意地解开了两颗,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意味。
袖口挽上小臂的位置,一手夹着根燃着的烟,一手随意地插在兜里,浑身散发着矜贵而又不羁的气息。
见他走进仓库,里头为首的男人连忙上前,恭敬地说道,“凌少,就是这家伙半夜装作快递员去了您的住处,他嘴硬,怎么打都不说背后的老板是谁。”
不说?
那就是对方一定给了更重的筹码,或者比命更重要的威胁。
凌澈淡漠的眸色瞥了眼地上的男人,抬手抽了口烟。
跟在身后的齐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,将挂在腰后的手枪利落地掏出来,上膛,再递给面前的男人。
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接过手枪,眼睛都不眨地对着地上男人的右手手腕开了一枪。
“嘭!”
子弹穿过男人的手腕,留下一个黑漆漆的洞口,往外汩汩流着暗红色的血。
像是怕他失血过多死了,一旁的人又赶紧过来给他止血包扎。
凌澈慢条斯理地又吸了口烟,吞云吐雾间,轻描淡写地开口,“再问你一遍,谁让你来的?”
男人确实嘴硬,都这份上了除了嚎叫并不开口。
凌澈嗤笑一声,“不是哑巴也不开口,看来是我手太轻。”
话音刚落,他扬起手中的枪对着男人另一只手腕又是一枪。
男人疼得昏死过去。
凌澈随手将枪丢给齐金,边往外走边交代,“丢给警察局。”
齐金收起枪,跟在他身后,“凌少,接下来去哪。”
“乔公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