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都并非是天生的。”
陈晓兴趣十足：“这种奇特体质还能人造出来？”
乐华想了想，也没有隐瞒。
“其实苗家女子基本都会自己调香，接触多了，身上自然而然就会染上香味。”
“陛下刚才说的那种能招蜂引蝶的香，也可以调制出来。”
陈晓若有所思。
言简意赅，那就跟臭豆腐一样，腌入味儿了呀！
看到陈晓在思考，这话往他跟前凑了凑，将脖子靠进去，争强好胜的问道：“陛下，柠檬们臣妾身上可香？”
陈晓深吸了口气，大为赞叹：“香迷糊了！能够娶到苗家女子可真是朕的福气。”
“我还记得父王以前也娶到过一位身怀异乡的苗疆女子，每每路过花园，身上的香气便能招蜂引蝶，实在神奇。”
“以前朕还觉得羡慕，如今自己有了，也算满足了一桩心愿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
乐华脸上的欢喜骤然散去，反倒有些郁结忧愁。
陈晓好奇：“爱妃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，不知陛下说的那位妃子，可是香妃？”
“你认识？”
乐华点点头：“嗯，那是我姑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