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对沈连溪的速度目瞪口呆,如今也走不成了。
季宴礼最后深深看了她几秒,从江心弈怀里将衣服拿回来,对云岁晚说:“跟我来。”
云岁晚硬着头皮跟着他往包厢里面走,季宴礼示意她坐下。
众人玩笑她是季总的眼珠子,保护地太好。
几句恭维的话,让江心弈险些黑了脸。
旁人不知,她可是知道云岁晚心里藏着什么龌龊肮脏的心思。
云岁晚坐在真皮沙发上,随即肩上一沉,发现季宴礼又将他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。
不等他落座,云岁晚目光澄澈地看向江心弈,关系不错的样子拍拍自己右边:“心奕姐,做。”
而她的左边只余一个空位,明显给沈叶初留的。
季宴礼动作一顿,只能改了方向挪了一步。
江心弈笑容有些僵硬地点头,坐在他们两人中间。
没多久,沈叶初也到了,看到包厢这么热闹的场景愣了一下,然后准确找到云岁晚。
她凑到她耳边:“你不是来工作的吗?怎么反倒在这儿喝起酒了?公然摸鱼啊?”
云岁晚叹气:“说来话长。”
“什么说来话长?”沈叶初眨眨眼睛,一副我已经将你看透了,兴奋道:“我看你来这儿不是摸鱼,而是想摸腹肌吧哈哈哈。”
沈连溪听见,拍了下她的后脑勺:“你可别带坏岁晚了,也就你好色!”
沈叶初抬头就想呛回去,却不期然对上周时泽懒散幽淡的眼神。
她将原话咽回去,对沈连溪理直气壮地嘟囔:“这怎么能叫好色呢?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,那腹肌练出来不就是让人摸的吗?”
沈连溪气得又拍了一巴掌:“歪理。”
看着兄妹俩的互动,其他人开始笑。
“沈哥,我怎么记得刚才有人说妹妹长大了,要放手不用管了。”
“去去去,小孩儿不管着点儿越长越歪。”
“沈!连!溪!你说谁歪呢?”
“嘿,没大没小。”沈连溪笑着教训她。
“叶初,这玩笑可开不得啊,”江心弈跟着众人笑了一会儿,不经意说道:“岁晚可是已经结婚了,小孩子都五岁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