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有价值的东西,此时居然又肿了。
他演奏了多长时间了?钢琴师想道。
他将自己的整个双手哗啦一下浸入眼前的冰水里,一直到没过手腕,刺痛的感觉逐渐变钝最终被麻木取代。
烛火让人有些眼花缭乱的光线微微闪动,钢琴师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擦干水,转身走入大厅。
吧台后穿着侍者服的人对他挑了挑眉,调出来两杯酒放在了吧台上,他在那浅棕色的流淌的液体表面看到了烛火纯粹的反光,就像她眼睛一样。
是的,就像莎拉的眼睛一样,钢琴师想道,于是他一起拿起了这两杯酒,仰头将这两杯酒一口气一饮而尽。
“嘿,这样喝,小心喝醉了。”吧台后的穿着侍者服的人对他说道。
钢琴师只是笑了笑,对着他摆了摆手,就推开了一边的小门走了出去。
天边的夜色就像是最上等的蓝宝石,微凉的夜风拂过他有些发烫的脸,有些灰暗的蓝斗篷的身影倒映在他的眼中,就像是树燕一般,落在了他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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