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慧流产了,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,难怪这段时间她总是不舒服,但十九岁的女孩根本没往这上想,孩子就这样被他爸爸折腾没了。
躺在病床上的文慧,脸色苍白,文杰心疼地握着女友的手,不断地说着对不起。
“媳妇,对不起,我以后改,为什么不告诉我呢!这么大的事,如果我知道,不会那样了。”
“我说了不舒服,可是你……”
文慧不想说下去,她闭上了眼睛,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,这个泪水不是因为舍不得孩子而难过,她是害怕,看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自已身体里出来,太恐怖了。
“慧慧,毕业我们就结婚吧!我会好好爱你,珍惜你,再也不让你受这样罪了。天天在一起,我就不那样想你,也就不那样热烈地爱你了。”
这时候,医生来给文慧换药,查看伤口,忍不住白了一眼文杰。
“小伙子,媳妇是用来疼的,你看她,都啥样了,要是别人,我们都要报警了。”
文杰被医生训得面红耳赤,自已也觉得太过分,如果不是老两口跟着来医院,医生真以为遇到了虐待魔,看着温柔帅气的小伙子,对媳妇这么好,也就认为是小两口玩的太嗨,不懂得怜香惜玉。
文慧也觉得难为情,把脸埋在了被子里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,太不珍惜自已了。”
医生无奈摇了摇头,看了看小两口一眼,离开了。
文杰又羞愧又后悔,突然他哭了,手捧着文慧的脸,哭泣道:
“文慧,我真的不是人,怎么能这样?就是酒精惹的祸,以后我不再喝酒了,对不起。”
这是文杰第一次在她面前流眼泪,文慧心软了,这个男人只是在那方面过分了点,其他真的很好,在自已孤独无助的时候,就像一束光照亮了自已,给自已一个家的温暖,还埋怨什么呢!
文慧用手擦了擦文杰的泪水,笑着说:
“杰哥,大男人,哭什么,我不怨你,以后咱注意不就好了吗?”
文杰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,感动的说:
“我真的上辈子积德,找了你这个懂事贤惠的女人,谢谢你,文慧。”
哄好文慧,文杰才想起外面还有两个需要安慰的人,那两个急于抱孙子的爸妈不知该有多么失望呢!
老两口此时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不断地互相埋怨,他们痛惜孙子的同时,也有些埋怨媳妇的大意。
“这孩子,怀孕都不知道,也太无知了,白瞎我的大孙子了。”
老两口心里早把文慧当做了儿媳,只是差婚礼这个环节,每天就盼望着儿媳赶紧怀孕,好抱大孙子,结果却这样,坐在那里不断懊悔起来。
“你也是,同是女人,怎么不多关心一下文慧。”
“这孩子不说,我咋问?”
“咋整的,我大孙子就这样没了吗?”
老两口不住地叹气惋惜,文杰也觉得有点对不起父母,走过来轻声安慰道:
“别遗憾了,刚才我和文慧说,过了年,我们就结婚,先给你们生个大胖小子,总可以了吧!”
“那还差不多,好好照顾文慧,儿子,适当悠着点,你那样,谁受得了。”
老太太实在忍不住,偷偷嘱咐了儿子几句,文杰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。
“好啦,你们回吧!这里有我呢!”
老两口走了以后,文杰拿出电话,给小曦打了过去。
“皓廉,对不起,今晚我去不上了,有空我单独祝贺你,麻烦你和主任说一下。”
“怎么了,师兄,我还想见见嫂子呢!你俩不来,很不够意思哦!”
那边传来小曦失望的声音,他真的很希望文杰到场,他也是整个科室的开心果,也能带动起欢快气氛的调和剂。
“实在是有去不了的原因,你们好好玩,好吧!”
这时候旁边一个和他们很说得来的女医生大姐接过电话,有些命令地说道:
“李文杰,你怎回事,师弟考研这大事,你不参加,哪行,再说了,你不来,我们喝酒都没意思了。”
“大姐,确实有事,我女朋友流产了,我得在医院照顾她。”
“哦!是这样啊!是不是你很过分呀!早警告过你,别把人吓跑了,这回更大发了吧!”
“嘿嘿……”
那边传来文杰尴尬的笑声,科室里都知道文杰每周末必换班,都知道他爱女友特别奇葩,小伙子有时也不隐瞒,在科室里他的这个嗜好也不是秘密了。
撂下电话,大姐嘴带着一抹微笑,对着另一位同事调侃道:
“这个文杰,不定咋折磨他的小女友呢,人家孩子才十九岁,就整怀孕了,昨晚猴急似的回去,这回好了,流产了。”
“啊!听说文杰这方面玩的很花,一般人都受不了他那样……”
“那是相当的不一般,哈哈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,体验过吗?”
“咱可不够格,他玩的花,但人不花,只对他自已女朋友,别的女孩看都不看一眼……”
小曦听着两人的聊天,不禁有些心疼起师兄那个小女友来了。
“能怎样?会把人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