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奋起来,不辜负张磊的期望,子君暗下决心,一定要做出成绩,才能告慰张磊的在天之灵。
首先把小曦安置好一切,在附近找了一所幼儿园,眼看要过六周岁生日,明年就上一年级了。
商场,公司那边,合作商那边,每天子君忙得焦头烂额。不过,忙碌的工作,暂时忘记了张磊离去的悲伤,子君很享受这种工作节奏。
岁月的长河里,每一个阶段都有陪伴自已走过的人,子君留在上海的牵挂只剩下干妈和小李子了。
想想在上海最艰难的日子里,有小李子的陪伴照顾,才让她有力气前行,干妈的收留爱护,让她少受好多苦。
前段时间,子君曾邀请干妈来石市,但干妈两个女儿不放心老妈去那么远,婉言拒绝了。子君也答应干妈,每年一定会回去探望她。
最牵挂的是小李子,在上海干了三年,就和同村的铁柱回老家结婚去了。结完婚以后,子君曾去过一次山西,那里很穷,人们几乎都出去打工。
小伙子也是在上海的时候,经老乡介绍认识的,长得不赖,很老实。小李子在上海时尚熏陶下,身材瘦了下来,出落得也标致了,这样看,两人挺般配。
前段日子,小李子打电话来,说话吞吞吐吐,在子君的追问下,才说出了实情。
由于家里盖新房,还欠了点外债,生完孩子以后,想出来打工,但又舍不得孩子。上海不想去了,一来离家远,二来开销大,一年下来,也剩不了多少。
子君明白了小李子的意思,她想投奔自已来。想想这个妹子,子君实在是惦记,虽然经济上没少帮她,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
想想那两三岁的孩子,扔在老家,太可怜了,子君于心不忍,当即决定,一家三口搬来。
铁柱有力气,可以在工地干点活。小李子孩子小,就留在家里做点饭,收拾收拾屋子,接送小曦上幼儿园。小曦有他小姨照顾,子君也放心。当然,工资是不可能亏待小李子。
子君让人把三楼收拾出来,她和小曦住在二楼,小李子一家住在三楼。
没过几天,小李子一家三口拖着行李,拿着好多山西特产,抱着一个二三岁的女娃就入进了子君家。
别墅里有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加入,热闹了好多,小曦看见小姨,高兴得直蹦,说啥要和小姨睡。铁柱一看就是老实忠厚的小伙子,很勤快,见人腼腆一笑。
小女孩长得很漂亮,取了爹妈的优点,粉白粉白,一双大眼睛带着灵气,特别讨人喜欢,难怪有人说,这个孩子像子君生的。
子君工作越来越卖力,每天都很晚回来,小李子很心疼姐姐,每天晚上都等子君回来,才回屋睡觉。
一家子就这样相安无事,子君的事业也步入了正轨。
在事业上,子君如鱼得水,多亏了这几年在张磊身边工作,关于珠宝的一切业务都能很好的处理。
特别是有两次国际大赛的获奖经历,让子君在石市这个省会城市,得到了好多人的仰慕,无形中抬高了在珠宝界的地位。
那个亦凡,更是对子君刮目相看,一起合作期间,对子君的能力和魄力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一天,子君公司接待了一批订单,忙到了很晚,亦凡把她送回了家。
看着亦凡关心的眼神,小李子心里不禁一动,等到离开后,她凑到子君面前,试探地问道:
“姐,我看这个亦总对你挺好,是不是对你有意思。”
子君听罢,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妹呀,你是不是看着哪个男的对姐都有意思,你以为姐是貂蝉吗?”
小李子不服说道:
“我最能看这个了,当初张磊大哥在那次珠宝展上,我就看出对你有意思了,那时候你还骂我花痴,结果呢!他对你是不是真的?”
子君一听她提起张磊,立刻停止了笑,脸上的表情也低沉了很多。
“真假都已经过去了,我现在不想研究这个了,自已一个人感觉挺好的。”
“那个人呢?也不想了吗?”
小李子多少知道点家树的事,并且在出租屋的时候,从子君姐包里看见过家树的相片。
子君知道她说的是谁,想起家树,心里更加难受,不禁苦笑了一下。
“有好多的人,不是不爱,是不允许爱,就像我和那个人,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。”
“有啥不允许,男未婚女未嫁,就行呗!”
子君脑海里突然呈现出沙金沟那场火爆的场面,周围阵阵的哄笑声,夹杂着霍老三那一句句刺耳的声音:
“在哪里种的就算哪的种……”
子君情不自禁捂住了耳朵,怕吓坏了小李子,连忙故作轻松起来。
“好多事不是想的那容易,现在的我,更享受没有感情羁绊的日子,男人,对我来说,太累了。”
“姐,不行,你还没到三十呢,正是人生最好的时光,有好的咱必须找,一个人咋过呀!”
看着小李子一脸担忧的样子,子君打趣道:
“有你们呢!我还愁寂寞,等到小曦大了,娶媳妇生孩子,永远孤独不了。”
“姐呀!那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