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肆意地倾诉着他的思念,他的爱恋。
子君,我们为什么这么难啊!我不奢求天长地久了,我只要能见见你,这样都不行吗?
泪水掺杂着思念,不舍,两人就这样久久地拥吻着,谁也舍不得放开对方……
第二天一早,子君登上了开往省城的大巴。
车站人很少,在出站口不远处,家树的车停在那里,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那辆大巴车,他静静地坐在那里,眼睛一直这样看着……
他不敢靠近,他怕自己控制不了内心里另一个自己,那样,他岂不又要把女人扯进来。
黄思琦怒骂子君的话语,让家树恨死了自己,那时,他多么希望子君会隐身术,立刻遁去,什么也没看到,什么也没听到,该有多好。
这个可怜的女人不能再受到侮辱了,让她走吧,越远越好。
大巴启动了,慢慢驶出站点,沿着大道继续前行,越走越远。
子君蓦然回首,透过车窗,她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影,越来越小,最后消失在子君模糊的泪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