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树忙着赶晚点飞机,吃完饭匆匆忙忙就走了,老龚漫步在别墅区外面的小路上。
难得空闲,晚上空气也不错,顺着小区溜达溜达。
不远处,一家三口也在悠闲的散着步,一路上说笑着,孩子幼嫩的童音让老龚忍不住向那边多看了几眼。
这一看不打紧,那个女人的背影让他停下了脚步,这个独特的气质让他很有印象,还有这个轮椅男?
他使劲揉了揉眼睛,是不是喝多了,在这空儿,三个人走进了当地最着名的一家别墅大门。
听人说,这个别墅曾是民国时期一位民族企业家建造的,大上海时期出现的一位商业巨头,建国时候,曾统一充公了,但由于人家贡献大,身世了得,最后又归还给了他的后人。
嗨,准是喝多了,老龚自嘲地笑了笑,想想家树以前找女人那个焦急样,自己也被传染了吧!
虽然这样想,老龚还是隔着栅栏处往里看了看,幽深幽深的。
拿起电话,刚想拨给家树,又放了回去,这没根没据的,别和上次闹乌龙,让家树白忙活一场。
到底是什么关系让家树这样上心,想起一年前兄弟那焦急样,他又一次上心了。
家树在省城停留了一天,办完事,晚上11点多才到公司,一进公司大院,就听见思琦办公室传来一阵嬉笑声。
这么晚了,怎么还不休息,好长时间没听到思琦这样高兴了。
路过她门口的时候,不由得往里看了看,原来是思琦和王平贵两个人在那里聊得开心,从笑声中,总觉得有一丝暧昧在里面。
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,这个王平贵,家树不喜欢的原因并不全是那次吃回扣的事情,他的品行也不怎么样,尽管已经结婚了,但作风问题上一直不好,他嘴巴特别甜,哄女人有一套,传到家树耳朵里的风流事就有两三个了。
屋里两个人也看到了家树,思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态。
既然看见了,家树硬着头皮进来打了个招呼。
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在加班?”
“哦,我和平贵在讨论临县那个矿山投资入股的事呢,正好你回来,咱们一起商量一下呗!”
“以后再说吧!”家树扫了一眼王平贵,眼光中有一丝不信任在里面,他从心里不想让这个人参与。
王平贵何等人也,察言观色能力极强,赶紧强装笑脸,说道“家树哥,辛苦啦,你们聊,我先撤了。”
估计王平贵已经走远,家树忍不住说了几句。
“以后我奉劝你和王平贵走远点,孤男寡女的,深更半夜还在一起说笑,不怕人家说闲话。”
“呦呵,我们霍老大啥意思,吃醋了,不对吧!这也不是你作风呀!”
黄思琦调侃起来。
“王平贵已经结婚了,又是那样的人,你还是注意点比较好,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“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再说了,平贵是那种人吗?不像有的人,明明知道人家已经是有夫之妇,还勾引。”
“别狗咬吕洞宾,爱听不听,但公司的业务,王平贵滚远点。”
“用人这块你少管,我就相信他了,怎么样?”
思琦故意气他,也显示了她的权利。
“别等到出了篓子,连你一块开除。”
“你敢,别忘了,公司也有我的一份。”
这段时间,两个人的意见总是不一致,思琦好像故意和他为难,他说东,她总是向西。
这次上海的一家钢铁集团,资历很大,多次向他们主动提出合作,家树的江河集团负责提供铁精粉,他们全部按市场价收购,合同期三年,这样下去,霍家庄那地方的铁矿资源远远不够,需要开辟新的采矿点。
思琦刚才提到的临县这块资源,虽然被王平贵吹得天花乱坠,又什么当地一位行长做保障,但家树还是不同意。
家树一来不信任王平贵这小子,二来他的眼光放在了离此不远的沙金沟,那里的铁矿石虽然深一些,但含铁量超高,铁粉质量没得说。
而思琦方面,认为是家树故意和她对着干,如果这个项目被家树否了,她和王平贵的努力不就白费了,在临县那里脸也丢大发了,要知道,这可是爸爸的老朋友,也是当地一位行长引荐的,她可是夸下了海口。
所以两个项目就这样一直僵持不下,两个人的内心不知从什么时候也产生了隔阂,失去了彼此间的信任度了。
当信任不存在,权利之争也会随之而来,各路小人也就会蜂拥而至。
王平贵其实并没走远,他偷偷躲在墙角处听声呢!
两个人的争论他全部听到了,此刻,这个奸诈的小人,拳头已经攥出了声音。
其实他早就对美丽的黄思琦垂涎三尺了,只不过在黄思琦傲娇的眼神里,基本把他看成了一条狗。
那个眼神让他心里发痒,搞女人,他不会轻易认输,只是火候未到。
每次黄思琦遇到难处,他会时宜的凑上去,摇摇尾巴,就会领略到主人的意图,包括多年前举报子君的匿名信。
通过几次和黄思琦的完美合作,王平贵已经深得思琦的信任,对待李子君这个女人小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