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怕出名猪怕壮,一点不错,李老倔闺女在外面傍上大款(现代称榜一大哥),赚好多钱回来了。
这个消息传的也快,竟然传到了二十多里外霍老三耳朵里,好像是去镇上赶集,沙金沟一个认识霍老三的乡亲和他说的。
回去的路上,霍老三算心里不平衡了,凭什么我死了闺女,她家闺女吃香喝辣,当初怎么说的,一命偿一命,应该代替我闺女伺候我们,才三年就跑了,这不欺负我们没人吗?
越想越气,又听那人说媳妇傍上大款,挣好多钱,给娘家买了好多东西,更气了。
我儿子虽然废物,但你李子君是我明媒正娶来的媳妇,没我们同意,你就找汉子,没门。
一边走心里一边嘀咕,抬头一看,竟走到了家树公司大门外。
虽然说这个侄子一直跟他对着干,当初子君走,他还和自己闹挺长时间,不过,他可和嫂子还有那三夜之缘呢,如果听到嫂子嫁人了,是不是这臭小子会嫉妒起来。
过这么长时间了,血缘至亲谁也比不了,想想家树在花儿葬礼上那阵势,霍老三有了信心,没准叔侄俩合起来,不要人,要点钱也让人心理平衡呀!
想到这,直接越过门卫往家树办公室奔去,门卫哪里肯放,一直说先通报一下董事长。
“什么狗屁董事长,我是他叔,他是我侄子,上自家侄子这来还通报,胡扯……”
热闹声引起了思琦的注意,她连忙走出来,打断了两人。
一听找家树,思琦热情地把他请进了自己办公室,“叔,先喝杯水,董事长应该去县城开会了,估计下午回来,你找他有急事吗?”
霍老三看着眼前有文化的黄思琦,心里琢磨,和她商量商量,说不准比家树强,因为前媳妇,两个人到现在也不清不楚,说不准比我恨她呢!
想到这,立刻放下水杯,讨好地说,“思琦姑娘其实你和家树的婚事我们老的都挺满意,就家树那小子犯浑,有眼不识金镶玉。”
“叔,我和家树这样挺好的,我们先干事业。”
“也是,也是。”
黄思琦是一个爱要面子的人,在任何人面前他也不想被人看出是一个失败者。
“思琦姑娘,我今天去集市,听到一个消息,不知该不该告诉你。”
“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思琦看着这老头一脸狡诈的样子,顿生讨厌。
“李子君,我那个儿媳妇,她回来了。”
“李子君回来了,她自己吗?”黄思琦顿时来了兴趣。
“听他们庄人说,好像在外面傍个大款,发财了。”
“哦,是这样,她与你家没关系了吧!”
“那怎么没关系,我还要告她呢,她属于婚姻诈骗,白瞎了我闺女,还有什么重婚罪,对,就这个,她还有家傲,凭什么再找别人。”
霍老三有理有据地说着,“我还想和家树商量商量,实在不行,要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,她有钱了,不在乎这些吧!”
思琦听了这些话,都为这个老不死感到羞愧,她想,如果家树听到,一定会把他扔出去,同时,另一个担心也在心中升起。
“叔,我看你想钱想疯了吧!这件事如果闹大了,把以前的事都整出来,闹不好你还得进去。”
“哪能,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,凭什么我闺女死了,她活得这滋润。”
“他们有结婚证吗?再说了,如果把你干的那事掰扯出来,说不定真得判刑,叔,真不是吓你。”
“那咋办,当初也是大操大办娶回家的,这空说不是就不是了,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呀!凭啥她过得滋润,我那可怜的闺女骨头都烂没了。”
也许想到花儿,霍老三更来劲了。
“不行,我等家树回来,不能让人笑话老霍家没人。”
“您真是糊涂了,叔,家树和子君什么关系,你想他能替你出头,别忘了上次的事,家树都要找你拼命了。”
“怨我呀,当初不该把他扯进去,哪知道他胳膊肘往外拐了。”
思琦没听出霍老三的话里有话,此时,她正在担心霍老三的嘴。
想起李子君,她的无名之火立刻就窜了上来,心里狠狠道“李子君,我得不到的男人,你也甭想沾边。”
“叔,你要想家里太平,家树他爹不被气死,这事就眯着,千万别告诉家树。”
霍老三何等聪明,眼珠子一转,话风立刻就转了。
“可以不告诉家树,但我窝囊啊,最起码应该让那丧门星给我补偿点,才对得起我死去的闺女。”
黄思琦爱家树已经走火入魔了,虽然一年前家树在上海拒绝了她,她曾羞愧得暗暗发誓,忘了这个男人,永远离开。
但她的执念太深了,她不相信,她黄思琦从小到大,没有得不到的东西,霍家树,在某种意义上来说,就像她小时候得不到的玩具,越得不到,心越不甘。
回来以后,她改变了策略,一改往日的殷勤,她想好了,就这样等下去,等到老,也不在乎。
“叔啊,等年末了,我和家树说,到时候多给你点养老费不就行了。”
看着霍老三心满意足走了,思琦眼中闪过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