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让你拿什么去救。”
思琦想到这里,随手把原来和老乡写的合同材料拿了出来,眼中的笑已经掩盖不住了。
“李子君,这时候我让你身败名裂算轻的。”
原来黄思琦早留了一手,当初对子君好,也是想利用子君,在上海,她不是傻子,特别是看两个人不自在的表情,她就有一种危机感,总感觉眼前的女人要勾走家树的心。
从上海回来,子君已经被家树委以重任,思琦表面热情响应,但心里总是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。
正赶上厂子需要资金周转,哪里都需要钱,贷款还在走手续,只能从老百姓那里借钱了。
看着整天忙忙碌碌为那个霍家树肝脑涂地的女儿,老奸巨猾的黄行长提醒道,“集资这个行为有风险,虽然当时农村抓的不是很紧,睁一眼闭一眼,但一旦犯事,当事人吃不了得兜着走。”
他极力劝阻女儿不能当这个领头羊,所以就有了黄思琦的关心体贴子君,而善良的子君竟然大意的连文件读都没读,毫不犹豫地签了字。
结果李子君成了这场农村高额借贷的主导者。
家树这几天都呆在县城,他要拼命拯救子君,律师看了看材料,也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。
家树公司处罚还款是必不可少的,子君也要面临一两年的牢狱之苦。想到这,家树更急了,公司,矿山都可以不要,他怎么忍心让这个傻女人背这个黑锅。
此时,他虽然有些埋怨黄思琦,但听她那么解释,也都合情合理,都为了公司,也不能冤枉一个为了公司而努力的人吧。
什么人能救一下这个可怜的女人,逃出了封建的枷锁,又落入了一场新的炼狱,这也许又是子君的一个劫难。
县城的路灯微弱的发出一丝光亮,家树此时已经吃了好几个闭门羹,彷徨地走在大街上,他不知道要去找谁,往哪个方向走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