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帮着料理完后事。
李老倔感恩戴德地送走了娘家这些活祖宗,大大地松了口气。
最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,傻蛋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味道,把他那条沉睡的性神经激起来了。从那以后,整天的喊着要媳妇,只要看见路上走过的女人,就傻呵呵地跑上去抱人家,手不闲着往人衣服里面去摸,嘴里还不住地说:“媳妇,我要媳妇……”弄得满村寨的女人都绕着他家的大门走。
李老倔每天还得堆着笑脸给人家说好话,想着要离开的闺女,听着婆娘的埋怨声,李老倔既无奈又后悔,弄个急火攻心,卧床不起了。
“唉,老天爷啊!我造的哪门子孽呀!”
三天过去了,霍老三看了看西屋空洞洞的新房,算了算日子,干咳了两声,隔着院墙大声地把家树喊了过来。
“你赶紧去沙金沟把你嫂子接回来,三天时间过了,咱也够仁至义尽了。时间长了,我怕夜长梦多。”霍老三干咳着说。
“不至于吧!那天嫂子都说了,死也是咱家的鬼,应该说话算数。”
“哼!那可不见得,结婚前还跑过呢!”霍老三结婚前早就风言风语地听到点什么,既然结婚了,也就不深追了。
家树听着三叔说的话,莫名地动了一下。连忙掩饰着说:“我去?不——不大合适吧!”
“就你去合适,你哥那样,难道让我这老头子去吗?小叔子接嫂子,天经地义。”
霍老三有他的算盘,家树人硬气,他去一定能接回来,他还真怕自己接不回来,李老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家树骑着摩托车上路了。此时的他有一点怕,又有一点兴奋。他还没想好怎样面对这个曾经伤害过的嫂子呢?见到她,是嬉皮赖脸的应付?还是死不承认?他竟纠结起来了。
不知不觉,又经过了那条路,家树的眼前像放电影一样又出现了一些画面,摔倒的摩托车,带着泪水的脸,委屈的哭声,还有那缠绵而又香甜的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