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根就不行。
“五千两银子要打水漂了,这个混账,朕就算舍不得砍你的头,也要借此好好的敲打敲打你。”
皇甫汐月咬牙切齿的想道。
在她看来,林安就是典型的得意忘形,之前做出了一点点成绩,现在就目空一切了。
这次林安要狠狠地摔一个跟头,因为他高估了自己的本事,低估了问题的棘手程度。
他也不想想,工部多少年都没根除的麻烦,又岂是那么容易解决的。
在这期间,什么办法没被想到过?可以说该用的法子都用了,可就是达不到想要的效果。
“花两千多两银子盘下一个半死不活的酒楼,真是该死。”
皇甫汐月最气的就是这一点。
林安简直是无法无天,居然敢用朝廷用来清理红蝎的的银子给自己置办产业,他比任何贪官的胆子都大。
然而就是这样的人,却在朝堂之上大义凛然的说必须严肃查处贪官,肃整官场风气,这不就是典型的两面人。
本来皇甫汐月还以为林安是个刚正不阿,清正廉明的好官,虽然口无遮拦,言语略显轻浮,但那也只是因为年少轻狂,多在官场历年几年自然会变得圆滑。
结果她好像看错人了。
林安表里不一。
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,着实可恶。
随后,皇甫汐月又拿起关于枣阳城最新境况的密折。
上面的内容令她十分欣慰。
枣阳城在向好的方向发展,流离失所的灾民大多都被当地的县衙和士绅望族雇佣做工了,有了自力更生的能力。
划船比赛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之中,而且声名远播,很多人慕名来到枣阳。
估计到时候来看比赛的人会非常多,肯定不光是枣阳城的百姓。
密折上所描述的一切都跟林安预料得一模一样,这几日枣阳城的变化全被林安说中了。
如此消息也让皇甫汐月心头的怒火稍微平复了一些。
要不然,他真怕自己忍不住砍了林安的脑袋,伸手伸到了她的兜里,不想还好,越想越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