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抗旨不尊是改变不了的事实。
这次林安死定了。
一个小小的六品虚官,竟然敢当面嘲讽他是腤??之人,称呼他是太监头子,实在是该死,他恨不得将林安大卸八块,然后挫骨扬灰,如此方能解他心头之恨。
“陛下。”
冯德跪在地上,低着头对着坐在上首的皇甫汐月叫道。
“林安人呢?”
皇甫汐月凤眉一皱。
“回陛下,奴才到了林府,发现林大人正在与几个女人寻欢作乐。”
“奴才传达陛下的口谕,宣他进宫面圣,可他竟然公然抗旨,明明身体无恙,却当着奴才的面说不舒服。”
“奴才劝他莫要自误,他非但不听,反而折辱奴才是腤??之人,进了他的府中,是脏了他的地方,他还说…还说……”
冯德是懂拱火的。
先说林安在家中寻欢作乐,营造出林安是个放浪之徒,勾起皇甫汐月的怒火。
接着又指责林安公然抗命不尊,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,实际上明显是推脱不进宫面圣的借口。
关键是他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,林安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他。
这么一番话,搁谁听了不生气?
要知道,打狗还要看主人呢。
更何况冯德不是狗,而是太监总管,深得皇甫汐月的信任和重用。
林安说冯德脏了他的家,岂不是在变相的说皇宫脏,毕竟冯德就是宫中之人。
“他还说什么?”
皇甫汐月阴沉着脸,冷冷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