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入堂。”
杨氏恨恨瞪着芮老太太，哪里想让这疯老婆子上堂去，而是今日是这疯老婆子的“生辰”，她是一定要去的。
杨氏心疼地看了眼芮凝霜那张肿得跟个馒头一样的脸：“霜儿，今天你就别到前面去了。”
“娘……”一听不让她出去，芮凝霜便嚎哭起来。
杨氏眉头紧皱，又扫了眼屋里的其他姑娘：“今日大家都别出去了，都在内院开宴吧。”
听到大家都不能出去，芮凝霜终于舒服了些。
屋子里的其他姑娘则是敢怒不敢言，谁让现在杨氏当家，她们都是庶女，就是四房的嫡女，也不敢说话。
四房可不是嫡出，那孔氏和四老爷在府里也是半点主都做不到的。
倒是芮锦希扫了眼那几个敢怒不敢言的姑娘们，挑眉道：“今儿个不是祖母寿辰吗？全都在内院吃席做什么，都该出去陪着祖母吃宴才是。”
杨氏见芮锦希故意跟她唱反调，当即便冷哧道：“我们芮府内院的事，怕是轮不到王妃做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