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的意思是……陵北乐很可能是……”处男?
不可能吧,为什么听起来惨惨的,那可不是30年,是三千年啊!
狐矢七瞪大眼,声线颤抖。
徐霏点了点头,“很正常。”
实际上,在七星和八星这个层面,洁身自好才是世界主流,而像徐家、银家老祖这样生一大窝子嗣的,在外界看来,约等于丧失了斗志、窝在家里混吃等死。
“徐霏,你还在那站着干什么?衣服给我,你不会是想让我这样见人?”
床那边,徐殷礼打断对话。
八星御兽师亲自买的衣服,一般人无福消受。比起光着或者穿碎布,他还真不如裹浴帘。
而徐烬白已经迅速换好了衣服——谢天谢地,他的衣服破损度最小,只有裤子的膝盖和大腿处被划了两个洞,不影响穿。
“这是什么?礼叔,这是你的吗?”
徐烬白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银色的圆球,乍一看像一个迷你版的药鼎。
“给她。”徐殷礼直接说,连看都不往客厅的方向看,“清偿债务用的,以后两清了,别再说我欠你钱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狐矢七看过去。
“……好吧,你俩到底怎么了?”
徐烬白叹了口气,眼见徐殷礼不再回答,他只能亲自送过去,所以这药鼎是怎么塞进他口袋里的?
昨天……真是不该喝那么多酒。
午后的阳光粲然耀眼,落在徐烬白的脸上,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。
此刻他表情正常了不少,怎么看都没有了刚刚那种“恋爱上头”的冲劲,伸手送出掌心的迷你药鼎:
“喏,礼叔给你的……”
徐烬白话音卡住,瞳孔骤然缩小。
因为——说时迟那时快,狐矢七一把拽过了他领子,几乎要亲在他嘴唇上!
“你?!”